莊清清衝出門,沒多久就從沙發底下掏出一個衣服包裹,回到房間扔在了地板上,人贓俱獲。
“你幹啥?”周曉光隻是簡單的抗拒了兩下,就主動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如果那個花瓶不被你碰掉,你打算做什麼?”
“喔……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為什麼,為什麼,我等了你很久。”
“聽著,以後不許你再冷落我,故意躲著我,我想你的時候,你要過來陪我!”
“清清,你是有家的人,這,這又是何必呢。”周曉光壓製著自己,勉強的提起力氣說道。
“別跟我廢話,你答應不答應?不答應的話我就把你扔在這個屋裏,活活憋死你!”莊清清得意的笑了。
“行,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想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來,你個賤女人,早晚把你綁起來扔進地窖裏玩。”周曉光話剛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莊清清氣的直接笑了出來。
“好啊,幾天不見,這麼變態的想法都合計出來了,還敢罵我,我看看你什麼時候把我扔進地窖。”
周曉光手腳因為用力掙紮,被鐵拷掙的通紅,勒出深深的痕跡,他心裏憋著一股火,這招不是對女人用的麼,怎麼到了自己這裏角色轉換了?
第二天,天氣十分的晴朗,天高雲淡,暖風和煦,經過了昨晚的一場大戰,兩個人的關係倒是緩和了很多,更像是情人般。
周曉光臉上帶著疲憊,慢慢的低頭吃著麵包,拿著刀叉切下一塊牛排,“清清,昨晚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要說?你身上有不少紅印子,會不會給你造成影響?”
莊清清愣了一會兒,然後咯咯笑了起來,笑著擺擺手,“不會的,放心吧!”
“對了,曉光,你這次有什麼打算?”莊清清問道。
“我現在是村長,我想修路。”
“修路?”莊清清靠在了椅子上,笑容嫵媚而意味深長,周曉光被她看的心裏毛躁,也沒了吃飯的興致。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這條路,現在恐怕還修不了。鄉裏馬上要發生很大的事情,你自己小心。”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周曉光伸出手狠狠的擰著她,“說,坦白從寬!”
“還坦白從寬呢,別忘了我可是警察,坦白從嚴,抗拒更嚴,如果我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啊?”莊清清把襯衣的扣子鬆了鬆,窩在沙發上。
周曉光真是頭疼,是啊,自己還能把她怎麼了?
“唉,你啊,就不能不折騰我,我這人好奇心強,你不告訴我,我心裏跟貓爪似的,特別難受。”
“知道的越多,其實往往越是危險,周曉光,你知道我昨晚幹嘛去了嗎?”莊清清柔聲說道。
“幹嘛去了?你喝了酒,是應酬去了吧?”
“不,不僅僅是應酬,其實是鄉裏主要的警官們,在局長的帶領下見了一些特殊的人,那些人身份神秘,是來辦一個特殊的案子的。那個領隊,我還見過,你應該也會有印象。”莊清清沉吟片刻,臉頰慢慢的紅了。
“混蛋!”
“要你?哼,昨晚到底看到了誰?實話實說,他們是來幹嘛的,還有,我兄弟馬誌強為什麼救不了?是誰在阻撓我?”
“混蛋,我告訴你!”
“那個女人,是個軍人,上次,去省城接你回來的時候,在那女軍官方隊中看到過,這一次,他們有一個代號為“獵鷹”的行動,目標就是帝豪這個大毒窩,他們正在發展外線成員,想打入帝豪內部,這個也是我下一階段要做的。曉光,我問你,你願意去當臥底嗎?”
莊清清的目光突然亮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種強烈的恨意,如刀鋒般耀眼。
周曉光心中一驚,身體僵住,莊清清將沙發用力的蹬開,兩個人撲倒在冰涼的瓷磚上,屋外的陽光從高高的落地窗前一路透過。
“我不想再攪和進去了,那是玩命的買賣,沒有好處啊。”周曉光想起帝豪,心裏的恐懼更多,他知道帝豪的背後,有一股巨大的勢力在撐腰,他們是一群有了武裝的家夥。
“不,你得去臥底,你知道嗎曉光,我嫁給黃拓完全是被逼無奈,我父親曾經收了犯罪分子的好處,手裏有一些汙點證據在他們手裏,為了保住我父親的位置,我不得不嫁給黃拓,這也是我父親在上次的殺人事件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原因。整個鄉政府和許多機關,就是一張巨大的網,罩住了這個鄉鎮,現在,上麵的人開始準備,捅破這張巨網了。為了我,為了你,你都要去臥底。”
周曉光陷入了震驚之中,他還以為莊清清是為了錢,沒想到背後,還有這一層。
“對不起,我無能,不能讓你幸福。”周曉光心中泛酸,熱情漸漸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