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可以寫得出小說的。”我把包打開,把《長樂鎮》拿出來緩緩放在***。本來想好的那翻話我已經說不出口了。
把頭上的毛巾放在一邊,慢慢走出去。
我不敢留意W的臉,不想看見曾經一個我深愛的人用著憎惡的眼神看著我。
“砰”門利落得關上了。
當初我開始寫小說的時候,W一直說我這種整天嬉皮笑臉的人是肯定寫不出什麼小說的,寫黃書還是相信的。而今天我也真的僅僅隻是想告訴她,我不是個無能的人,我這種人也是可以寫得出小說的。現在才發現自己有多麼可笑。整天惶恐不安卻還是落得個無盡反反複複的後悔。
我用很快的速度走出小區,外麵已經細雨蒙蒙。每次在做事情之前基本都會反複斟酌,每次以為自己是深思熟慮的行為到頭來卻還是***的產物。看著自己的手,雨滴落在手中慢慢溶成一片,連雞都從未殺過的手還說想當一個複仇者,自己已經是愚昧到了極點。雨在走出小區後就停了,烏雲散去後月亮顯得有些亮光不足。
汽車經過時的沙沙聲讓人異常煩躁,濺起的水花落在了我的褲腿上,我撿起一塊石頭向那輛車砸去,“***媽!”
石頭被樹擋住了,落在了地上滾到我腳邊。那句髒話也引來不少路人的白眼,我隻能冷笑,麵對著戲謔卻隻有低頭俯首稱臣。在沉默中爆發的也隻有一句國罵而已。
在這之前以為她還和L還有著來往,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事情。人最容易陷入的深淵必定是自己給自己挖的。
回到家後足足睡了三天,說睡了三天倒不如說是躺了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就什麼都不想***了。這七十二個小時裏基本沒有怎麼合眼,隻是將四肢舒展開然後鋪在***,什麼都沒有想,什麼也不想想。
最後在第三天晚上八點的時候終於想明白了,該逃避的還是得逃避,該自欺的時候還是得自欺,於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後就睡著了。
健果然對斐小姐下毒手了,在我那天睡著的時候下的手,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在夢裏也無法知曉。根據健說,斐小姐會請我去生***派對完全是因為她以為我是黑幫老大所以很仰慕,希望我以後不要動歪腦筋。
我伸了個懶腰,長歎口氣,把頭瞥向後麵的狗男女,“喂,你們親熱夠了沒有啊。”
在這個安靜的圖書館內,健和斐小姐兩人抱在一起啃。敗壞了社會風氣不說,弄得我寫作了也一點靈感沒有,差一點就寫成了黃書。我去圖書館寫小說的事情一不小心又被健知道了,於是他覺得,圖書館,是一個***的好地方,因為沈瑩是絕對不會去的,因此也捉不到***。對於斐小姐我也是很費解,據了解她老爸就是生***哪天那個飯店的老板,怎麼說家裏也小有勢力,竟然自願當了健的***。這個世界有太多我無法思考過來的事情了。
他們倆也直接忽視我,我隻好找了本雜誌過來看看。
“小寶貝,你等會要去***嗎?我陪你啊。”健猥瑣的聲音在我耳邊縈繞。
斐小姐說話的聲音被健的***笑給蓋住了。看見那個圖書館管理員想過來,但是又退退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