顥天先說那兩個盒子的項鏈和耳環叫我隨便什麼時候戴都可以,但是現在我們倆靜坐下來又覺得無聊,於是他又拿起剩下的兩個盒子,叫我打開看看,我先打開其中的一個盒子一看,是明晃晃的的鉑金項鏈,再打開另一個盒子,又是一對明亮的鉑金耳環,他說:“現在流行戴鉑金的,黃金的佩戴起來略顯俗氣,我去接管父親公司的第一個月雖然很累,但是薪水比在上班時多好幾倍,而且年終還會有分紅,所以這次我就給你買了一套鉑金的手飾,我看你平時都是戴的銀耳環和銀項鏈,今天我幫你換下來”,他叫我在梳妝台前坐下,要親自給我戴上鉑金的,我取下圍巾,他慢慢地把銀項鏈幫我取下來,又輕輕的給我戴上鉑金項鏈;然後,又取下銀耳環,為我戴上鉑金耳環,佩戴完了,他叫我站起來看看,我看見鏡子裏的自己戴著銀光閃閃的耳環和項鏈,人一下子充滿活力而顯得更有精神,我們就這樣依偎著站在梳妝台前,仿佛這就是我們的小家,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我心裏說不出有多麼的激動和幸福,轉過身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他擁著我,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我們此刻忘記了周圍的喧鬧,沉浸在那種因思念後久別重逢的喜悅裏,隻聽見顥天說:“過段時間我就給媽提我們的婚事”,不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在敲門,顥天開門一看,是他母親,他母親說:“顥天,出來陪陪客人,我去安排一下保姆,晩上還加兩個菜,中午走了些客人,晚上可能還有一桌客人吃飯,顥天答應著。
顥天進來後,我對他說:“我都有點害怕,不知你母親發現我在屋裏沒有”,他卻說:“發現了更好,我正在要找她商量這事呢!”
快要吃晚飯的時候,子羨和蔣蔓春風滿麵地回來了,子羨說:“曉芳,你今天腳痛沒有跟我們一起去逛遍其他的地方,我和蔣蔓在寺廟逛了一會兒又去旁邊的公園,看了猴子、老虎、獅子......,還看見了孔雀開屏”,蔣蔓也在一旁帶有遺憾的口氣說:“你們今天沒有去看見孔雀開屏,太可惜了”,我說:“下次我們又去吧”,她說:“不是你每次去都能看到孔雀開屏的,有時專門去看它開屏,它還不會開呢!”子羨說:“就是這樣的,有的遊客說已經去看了好幾次,這次終於看到了孔雀開屏”,我說:“沒想到看孔雀開屏還這麼難啊!”
不一會兒,顥天母親招呼客人吃晚飯了,她對著棋牌室說:“棋牌室的客人們,來吃晚飯了,吃了晚飯再去打牌”,這時才看見蔣蔓的未婚夫張修傑從棋牌室裏走出來,還在笑嗬嗬的和牌友談論著誰輸了多少錢,誰贏了多少錢,他現在這個樣子,突然讓我想起我的前夫成濤,成濤也是像他這樣喜歡打牌,從來不陪我和孩子出去玩,他把牌友當成他的親人,當成他的玩伴,這樣想著,更加增添了我對張修傑的厭惡之情,也為蔣蔓跟這樣一個人訂婚而葬送自己的青春感到不值。張修傑走出棋牌室,現在才想起來未婚妻蔣蔓來,於是朝我們這邊看看,走過來對蔣蔓說:“今天你們去逛了些什麼地方”?蔣蔓很不高興地說:“沒去什麼地方,就去了羅漢室”,張修傑滿臉堆笑說:“羅漢寺有什麼好看嘛,下次我帶你去黃山,要出去玩就要走遠一點的地方,近處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剛才幾個人談得這麼熱烈興奮,他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我們身上,近處又怎麼會不好玩呢?我們幾個在近處也玩得很高興啦,但是他連近處都不願陪蔣蔓去,還敢說什麼去遠處玩,到時也不一定會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