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顥天打來電話說:“今天帶給孩子們的禮物,他們喜歡嗎?”,我說:“非常喜歡,謝謝你了”,他又在電話裏悄悄的說“今天太興奮了,睡不著覺,還真有些想念你們了”,我說:“早點睡吧,你早點把工作上的事情做完,過來看我們就是了,這種相思之苦我也很難受的”,他說:“我一定趕快把事情做完,早點過來!”
現在我和子羨每天上班都很忙,因為還有十多天就要過節了,這段時間中午吃飯的時候,子羨常常和老板出去應酬,我一人也不想去外邊吃飯,就去食堂吃就行了。
這天我下班的時候,走在樓下的過道裏,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從樓上下來,我正想著:我們這棟樓的人我都很熟悉,但從沒見過這個人,可能是誰家的親戚吧!不一會,我又看見我對麵的鄰居向秋從樓上下來了,我們相互打了招呼以後,隻見她緊緊跟隨那個五十歲的男人走去,我站在這裏呆呆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裏,這還用問嗎?很明白了,向秋離婚後出去這麼幾年,就跟著這個男人生活,這個男人至少要比向秋大十歲呢,為什麼男人可以比女人大那麼多歲都可以結為夫妻,大家還習以為常,我隻比顥天大四歲,卻怕得要命,每天提心吊膽的,覺得自己像做了虧心事似的。
我這樣想著,埋著頭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家門口,聽到裏麵鬧哄哄的,以為是顥天來了在和駿馳玩玩具,開門進去一看,卻是成濤來了,看到他現在不修邊幅,萎靡不振的樣子,真的很慶幸自己當初果斷的和他離了婚。
我很不高興地對他說:“你來這裏做什麼”,他有些難過又有些後悔地對我說:“寄梅的孩子已經流產了,寄梅跟我結婚後,開始那段時間過得還比較好,但是她喜歡打牌,經常夜不歸宿,我經常要出去找她,找到她以後,叫她跟我回家,她不回來,就跟我打架,後來,我們就經常打架,現在她又要和我離婚了,曉芳,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讓我回來吧!”
我說:“你現在也體會到了夜不歸宿的滋味了,寄梅現在是什麼樣的人,你以前就是什麼樣的人,我在你麵前的苦頭巳經吃得太多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你想破鏡重圓嗎?不可能的事,你心裏現在裝著別人的安危,我心裏現在也裝著別人的關懷,我們已經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
成濤聽我說得這麼絕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化這麼大,他說:“你以前不是一直盼著我悔改嗎”,我說:“以前是以前的事,現在巳經不一樣了,現在就算你把我丟在大街上,我也能養活自己,不會被餓死了,因為我愛拚愛學愛上進”,成濤已經感覺到想和我複婚是不可能的事了,隻好灰溜溜地走了。這就是那個曾經對我絕情的人,曾經讓我那麼痛苦的人,曾經我為他付出了自己寶貴的青春年華,他當時不懂得珍惜,現在卻來要求複婚,就算此生不再嫁,我也絕不和他複婚。
成濤走後,母親才對我說:“他已經來了很久了,就是在等到你下班回來。他當時跟我說叫我勸勸你,讓他回來,我說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兩個自己商量,我作不了主。他當初自己做得太過分了,這是他應有的報應”,我說:“你別去管他,他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嘴上答應一定要改,暗地裏不知還會做出別的什麼勾當,我是再也不會相信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