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您……”天帝急忙叫住白蕭羽。沒有白蕭羽的幫助,單憑他手下的那一群人想從東辰手底下搶人,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料白蕭羽並沒有要幫他的意思,打斷了他的話:“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去打若畫的主意,她不是你能動得了的。更不要在這種關頭挑起幽冥天界的矛盾,否則後悔的是你自己!”
天帝被白蕭羽冷喝聲噎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白蕭羽繼續道:“前些天,東辰來找過我一次,他去十萬大山中探索魔族的消息去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東辰回來。東辰不是一個目光短淺的蠢材,要是連一個若畫都安置不了,他也就不是邪君了。”
白蕭羽說完這些,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徑直走入了寢宮,獨留下天帝在棋桌錢,沉默許久。
幽冥界,輪回府。
“小牛,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跟白蕭羽學廚藝呀,你做的東西和白蕭羽做的味道差好多!”幽冥輪回府中,若畫一邊大口吃著食物,一邊數落著今天煮飯的小牛。別人都是吃完飯罵廚子,若畫更是直接,正吃著,就已經開始數落廚子了。
一邊,一個頭上長著一對小犄角的小牛正滿頭黑線的低頭吃東西,理都不代理若畫的。有本事你自己做呀,有的吃還唧唧歪歪的,真是一個惡劣的家夥。
若畫見小牛沒有說話,自以為是這個家夥被數落的無話可說,心情大好,吃東西的動作也輕快了不少。玄火依舊小小的一隻,正趴在桌子上,大口啃著一隻烤白薯。雖然他經常說自己不吃凡界的食物,但每一次烤白薯的香味飄來的時候,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流口水。
小牛身邊,一個俊俏的年輕人淡定的喝下了一碗湯,然後道:“若畫,司主大人回來了麼?我和小牛這邊已經準備妥當,可以隨時和魔界展開大戰!”
小牛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臉嚴肅的望著若畫,這個問題也是他想問得:“是呀若畫,我和小馬都已經準備好了!”
若畫很淡定的夾了一片筍片放進嘴裏,邊嚼邊說:“師傅去哪裏了我都不知道,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回來呀?這些事情你們還是去問紫玉師姐比較好,一般師傅回來的話,第一個就會去找紫玉師姐。紫玉師姐是師傅的左膀右臂,師傅的事情她最清楚了。”
小馬和小牛對望一眼,眉裏眼裏全是為難。東辰已經離開幽冥界一月有餘,卻一點音信都沒有。每每這種時候,紫玉就會變得很暴躁,要是有人在這節骨眼兒在紫玉麵前提起東辰的事情,那麼下場一定會很慘。
小馬和小牛雖然對這一次的戰事很關心,但還是覺得這眾時候還是不要去招惹紫玉比較好。戰事什麼時候都可以問,但是紫玉卻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招惹的。
紫玉那裏沒有辦法,他們隻能來找若畫,看看能不能問出點兒什麼。但發現若畫這裏也得不到一點消息,兩個人也隻能作罷,靜待司主大人回來了。
“哎呀好飽好飽。”若畫吃光了自己碗裏的最後一口米飯,然後放下了筷子,毫無形象的半躺在了椅子上。她揮了揮手:“你們慢慢吃,記得吃完以後把碗筷收拾了。”說完若畫站了起來,快步走出了餐房。
玄火也很識時務的叼著一塊烤白薯,跟著若畫跑了。小馬和小牛麵麵相覷,明明說好的他倆煮飯,若畫收拾殘局的,怎麼這個時候又變卦了?兩人本是幽冥界的戰將,什麼時候淪落到給別人煮飯洗碗的地步了?說來說去隻怪小時候交友不慎。
若畫的寢宮中,剛剛還沒臉沒皮的若畫,現在卻一臉擔憂的坐在梳妝台前,愣愣的望著鏡子。玄火趴在桌子上,還在和那塊烤白薯較著勁,或許是覺得今天若畫今天太安靜,他吃飯都有點不適應了,便開口問了一句:“若畫,你今天怎麼了?有些不對勁呀!”
若畫像是在想什麼事情,被玄火突如其來的一問嚇了一跳,她轉過身望著玄火:“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有些淤結總覺得好像有事情要發生。”
玄火聽到了這句話,眼神微微一變,一閃即逝,他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還以為你沒心沒肺,沒有想到也會淤結呀!”
若畫今天沒有心情和玄火貧嘴,她從梳妝台上拿起一顆白色的石子,道:“這顆石子是我七百歲那年,師傅送我的生日禮物。今天早上我梳洗的時候,這顆石子突然裂開了。這石頭雖然不是很名貴,但三百年都沒有出過問題,今天怎麼突然就……我擔心師傅會不會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