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
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男姓堅-挺頂上了女孩濡濕的柔軟,雅彤顫栗了下,陡然清醒過來,探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
費以琛顯然不開心在這種情況下被拒,眉心蹙起來,沉目痛苦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費以琛,我們不能這樣"雅彤呢喃著,看得出來他不高興,她有些傷感的攀在他肩頭上,"我怎麼能穿著花蘿卜給我的婚紗,和你在一起呢?我和他馬上要結婚了,這對他不公平"
提到花浩風,費以琛隻覺得一桶冷水從自己頭頂上澆灌下來,讓他所有的動作都僵在那。
為了那個男人,小東西,又拒絕了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百爪撓心一般難受。
"可是,我要你"他語氣裏透著一股讓人無從拒絕的強勢。
雅彤的睫毛輕顫了顫,小手攀在他肩頭,堅持搖頭。
"你不想我?"費以琛沉目。
"當然想"雅彤想也沒想反駁。
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你的身體,也在想我。所以,我們不應該為難自己"
他低啞的語氣裏,透著讓人酥麻的誘-惑。
"不行。"雅彤還是堅持,緊緊咬著唇。
費以琛的眉心,夾雜著隱忍的痛。
"我馬上要成為花浩風的妻子,不能再這麼不懂事我不想像偷-情一樣和你在一起,這會讓我有負罪感"
費以琛久久的沒有再出聲,隻是默然的將她纏在自己腰間的腿放下去。
"什麼時候結婚?給我具體的日子。"語氣很明顯的冷下去,他結實的雙臂撐在她雙側,將她密密的鎖在胸膛和鏡麵上。
"比你晚五天"沒再被他擁抱,雅彤覺得有些冷。
她眸子裏還綴著清澈的淚,抬起來看他,顯得越發的讓人心疼,"爸爸說,已經收到你結婚的請柬了"
費以琛的目光沉得看不到一絲絲光,他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對上自己,"小東西,結婚那天你不準出現!"
他怕,他會管不住自己。
"我不會去。"雅彤幽幽的回答。她沒必要對自己那麼殘忍。
"那麼,你呢?我結婚那天,你會出現嗎?"
"不知道"費以琛低低的說,將額頭頂在她額頭上。大掌撫著她清麗的小臉,"最近,過得好嗎?"
"一點都不好"雅彤的手,抱住他的大掌,任他摩挲著自己的小臉。
那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思念,不斷的折磨著她,就像無數隻螞蟻在齊齊啃噬著她的心髒一般,痛得幾乎喘不過氣。這樣的日子,又怎麼會好?
"你呢?過得好嗎?"
費以琛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細細碎碎的吻她的額頭,她還沒有褪去紅潮的臉頰,"我很想你"
無時無刻都在想,甚至因為她一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而生了這麼久的氣,直到今天聽到她的解釋,他才釋然。
"費以琛,你什麼時候走?"不想問起這個話題,可是,她知道,這是他們都必須麵對的。
費以琛重重的看她一眼,"馬上。"
"可你剛到!"她不舍的圈住他的脖子。
他深深的歎口氣,"晚上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等著我。"
開完早會,他就急急的出來。利用兩個會議其中的罅隙,來看看她而已。
"我知道你忙,我不留你"雅彤將臉埋進他脖子間,任淚水打濕他的頸窩
這份愛情,他們根本無能為力,更找不到出口在哪裏
等了好久
終於,更衣室的門,被拉開。
雅彤穿著婚紗,從更衣室裏出來,她紅紅的眼眶很鮮明,隻是,神情間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多鬱結。
或許,壓在心底的情緒發泄後,會釋然許多。
時薇有些欣慰的朝她笑笑。
緊接著
費以琛從她身後出來,一身整潔,完全沒有了情-欲的色彩。
波瀾不興的神情又恢複了以往那份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場。
"啊!你是誰?怎麼會在更衣室裏?你是從哪進來了?!"care被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他驚到。
竟然出現在離家大小姐的更衣室裏,這還了得?
可是,從那渾身無法掩藏的氣勢看起來他又不像登徒子。
"我走了。"沒有理會care的詫異,費以琛隻是彎身,若無其事的在雅彤額上重重的吻了吻。
眷戀的情緒,深沉得讓一旁的人都為之側目。
雅彤的小手,緊緊握著,扯住他胸前的襯衫。
隻有她清楚,此刻的自己,有多麼不希望他走。
"這套婚紗,穿在你身上真的很美"費以琛低喃,"美得讓我忍不住嫉妒那個男人"
雅彤咬著唇,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