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
等到車廂裏的溫度漸漸降下來。
理智和冷靜漸漸回歸。
喬涵小臉燙得幾乎要發燒,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處理幹淨戰場,他一件件替她穿好衣服。
她乖得像個洋娃娃,坐在他懷裏,任他擺布。
"累不累?"整理好一切,他勾起她的下頷,讓他能順利的直視她的小臉。
"嗯"她依舊垂著眼,難為情的不敢看他。
剛剛
他們真的太激-狂,太羞人
竟然等不及,就在車裏
光想想就覺得渾身發熱。
幸好是私人車庫,沒有裝攝像監控,要不然,下輩子她真的要投胎做頭蠢豬。
凝著她嬌羞又懊惱的樣子,他淡淡的勾起唇,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下車。
躺在他懷裏,喬涵突然想起什麼,嘟起小嘴,有些悶悶的開口:"剛剛那個你很熟練"
"嗯?"他略微不解的低頭看她,她的小臉上覆著一層鬱悶,小手扯著他的衣服,"老實說,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都有過這種經曆?"
心裏,怪怪的。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那方麵有潔癖的原因。
隻要一想想,剛剛那樣親密的姿勢,他也和其他女人同樣做著,甚至他也努力的帶給其他女人那同樣的歡愉感受,她就覺得胸口悶得發痛。
忍不住,想做特殊的那個
最近,她似乎越來越貪心了
她的問題,讓季懿有點想笑。
他的妻子,這是打算和自己翻舊賬嗎?
"這是第一次。"不忍看她鬱悶的樣子,他淡聲解釋。
這樣費盡心思的取-悅一個女人,想方設法想帶給她最歡愉的感受,他是第一次
這種感覺,原來好得不可思議
但,對方隻限定為懷裏這個小女人。
"真的嗎?"即使已經相信,但還是忍不住要再確認一次。
剛剛還很鬱悶的小臉,此刻卻已經輕輕揚起了笑。
"嗯。"他耐心的,再一次,點頭。
欣然的看著,笑容在那張小臉上漸漸擴大,心被滿足一點一點漲滿
這端,溫情似火。
另一邊,另外一個男子卻是怔忡的立在空蕩而冰冷的大房子裏,雙眼孤寂的看著鏡子裏那張已經改變了一年,卻還是無法適應的臉。
很陌生
即使,盡量努力的想要找回曾經那份溫暖的笑,但他發現那一切不過隻是徒勞
世界變得黑暗了,心變得冷了,笑容又怎麼會溫暖得起來。
想到某張寫滿警惕的小臉,他的心,痛苦的扭成一團,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失控的將跟前的鏡子砸個粉碎。
玻璃碎片,砸進手關節裏,他卻絲毫不覺得痛
再痛,也痛不過他此刻的心痛
"叮鈴"門鈴,在此刻突然響了起來。
辜明逸從那份沉痛中,抽回神來。痛楚和落寞,瞬間消逸在眼底。剩下的,隻有那一層不變的冰冷。
將滴著鮮血的手,不動聲色的藏到背後,另一隻手,按下開門的遙控器。
"和田"的手下出現在門外。
"門主,找到了。這是對方的資料。"
辜明逸眸底劃過一絲精光,"你確定他的腎和喬銘一的匹配?"
這件事,他不允許出任何紕漏。
"是。已經確認過好幾次。"
"很好。"辜明逸滿意的微微一笑,抬眼,那雙眼裏滲透出來的卻是冰冷和殘忍,"安排他去接受手術。手術後,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語氣殘酷,眉頭都不曾皺一皺。仿佛,在他一句話裏消失的,隻是一個牲畜的生命完全不值一提
"是。"對方恭謹的應一聲,準備轉身出去。
"等等"辜明逸卻冷聲將他叫住,對方轉過身來,辜明逸這才繼續開口:"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捐腎人的資料。包括醫院!"
對方弄不懂門主的打算,但知道他的城府一向深不可測。這次要對付季懿,應該也不會有問題,所以也沒有細問,隻是點頭承應著出門。
門被關上,辜明逸微微一笑,笑容難得的和曦。
小涵
很快很快你就會重新,心甘情願的回到屬於你的位置上
現在,放任你的心,再流浪一陣子
爸爸什麼都不知道的被推進了手術室。
季懿穿著純白色的病服,淡然的躺在病床上,耐心的做著最後的檢查確認工作。
喬涵低垂著頭,坐在那,小手始終緊緊扣著病床邊沿,細瘦的指尖隱隱有些發白。
病房裏,還有藍邈、藍穎和莫光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