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璽童絕望的以為自己逃不掉了的時候,房間門被大力踹開,一隊警察持槍突襲而來。
郭永昌嚇得屁滾尿流,從白璽童身上軲轆下來。
而衣不蔽體的白璽童明明是被迫害之人卻也因為自己赤裸著身子而覺得像是被捉奸在床。
“有人舉報,說你非法嫖娼,現帶你回警局。”帶頭警察對郭偉昌沒有半點情麵,指揮著下屬,“把他給我扣起來。”
“怎麼可能,這裏是庸會所啊,你們不能抓我!”
警察懶得理他,心裏一笑:哼,就是庸會所讓我們來抓你的。
“帶走!”隨著警察一聲令下,郭偉昌和白璽童被從後門帶走,說來奇怪這一次卻半路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像是包場般消無聲息的就被警車帶走了。
郭偉昌還在覺得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起碼自己的狼狽相沒被別人看到。但白璽童卻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一定是庸會所刻意安排這場虛晃一槍的“抓捕”。
警察局門前,二人下了車,郭偉昌生怕被媒體拍到,一直低著頭躲閃。
進了警察局裏麵,他還要求警察開單間審問,但看來他的勢力還是不足以讓警察局給薄麵,被警察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別人怎麼對待,就要怎麼對待他。
“說說吧,怎麼回事?”早就對這種事司空見慣,開場白也輕車熟路。
“誤會,都是誤會。這是我表妹。”
“我呸你表妹,都讓我們抓個正著了,你還敢說。好啊,說是你表妹是吧,那亂倫罪加一等。”
“不不不,我口誤,不是表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資料裏現實你可是已婚啊。怎麼著,亂倫不成這又往重婚罪上靠啊?”
“不是不是,唉,總之是誤會。警官你不知道我是誰?”
“郭偉昌嘛,寫著呢。”
“對對,我就是偉昌集團的老總,咱們萬事好商量。好商量。”
“行啊,老總是吧,那把媒體朋友們叫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從始至終警察都不吃他那套,見招拆招。郭偉昌心下涼了半截,這真是遇到了鐵麵無私的主兒了。吃了癟,也不敢再吱聲,自認倒黴。
警官這次換白璽童問,“你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這可好,白璽童就等這一刻呢,她一個好人才不怕警察呢,一五一十地倒出了自己的苦水。
“警察哥哥,救我,我是被強迫的。我原是沈家的女傭,被他看上了,硬是把我綁來。”
“沈家?哪個沈家?”
“沈氏集團,沈先禮家。”
一聽沈氏集團,警察趕忙收起懶散的樣子,認真起來,叫來旁邊的小警察低聲說了什麼,白璽童隻看他連點了兩次頭。然後說“既然沈家已經來人了,就叫過來吧。”
白璽童在想這種事會是誰出麵,沈先禮是不可能來這裏,那會是劉碧雲嗎?
來人是洛天凡。
一看是他,白璽童差點就喜極而泣了,知道自己一定會安然無恙。
“洛先生,怎好勞您大駕。不知道是沈家的人,怠慢了。誤會,都是誤會。”警察見到洛天凡起身握手,連對白璽童都換上了滿是歉意的笑臉.
“人您帶走吧,剩下的事我來辦。”
洛天凡禮貌的謝了一句,扶起白璽童就打算離開。
“哎哎,洛先生,洛先生?還有我呢啊,您跟他們說把我也放了。”郭偉昌在後麵鬼叫。
洛天凡本就因為他對白璽童圖謀不軌而憤怒,礙於他現在跟沈氏是合作關係才沒難為他,他可倒好,還指望著自己去保他嗎?
“對不起郭總,我也是奉命辦事,保我沈家的人。您家大業大,哪用得上我管。”說著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郭偉昌還在抱怨,“警察同誌,你剛才都說是誤會了,怎麼把女的誤會走了,把我留下,這可算什麼事啊……”
後來郭偉昌在局子裏以嫖娼罪被關了半個月,即使沒有證據認定是沈家所為,但也讓他隱約覺得,沈家的人動不得。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白璽童被救回來不知是福是禍,畢竟自己差一點就有了離開沈先禮的機會。
現在她又回到這個密不透風的房子裏,跟監獄也沒什麼大分別。沈先禮早就在客廳等著她,她一進門,就被沈先禮嘲諷,“呦,窯姐兒收工了?”
白璽童不想跟他說話,這個男人那麼輕易就把自己當贈品送給別人,如果不是洛天凡她早就遭遇不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