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個呂河是一個孤兒,父母早就死了,隻是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遺產,他這個人比較內向,從來都不跟鄰居說話,還曾經被檢查出有憂鬱症,而且他跳樓之前一個月左右開始,已經有很多人目睹過他經常在天台上呆著,所以有警察過去調查取證了一番之後,就下了結論說他是跳樓自殺的。”
秦晉荀聽完將求證的目光投向了劉子科,劉子科也剛好放下了手機,抬起頭來。
“我剛才向一處求證過了,這個案子是他們著手調查的,案件本身也沒有什麼疑點,所以就以自殺結案了。”
秦晉荀沉思了一會兒,而後站起身。
“你們說,這個呂河家住的離姚子兵這麼近,鄰居之間,他們會不會認識?”
他說完,又問向小胡。“這個呂河的家現在可以去看看麼?”
小胡連忙跟著站起來,“可以可以,秦教授現在要過去看看嗎?”
秦晉荀沒什麼表情,點了點頭,“我的助手都在京都,叫上三四個人配合我——溫玉,你也來。”
溫玉點了點頭。
聽到又可以跟偶像一起調查現場,劉子科瞬間眼睛一亮站了起來,隨後立刻想到了自己如今還沒有擺脫嫌疑人的身份,又無精打采地坐下了。
蔡莉莉見狀,忍不住眼睛泛起淚花,“是我連累你了。”
劉子科滿不在乎地一揮手,“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是給小胡一個表現的機會,再說了,無所事事呆在辦公室裏想幹嘛就幹嘛,還有美女陪著,美滋滋。”
“你之前還說我醜。”
“對啊,我現在又不是說有你陪著,我說的是我桌麵女神。”
“你滾。”
蔡莉莉一邊罵道,一邊破涕為笑。
小胡受不了地打了一個哆嗦,一扭頭又看見秦晉荀拎著溫玉的包,耐心地等著她扣好外套的扣子,目光專注,和方才冷血精英的形象判若兩人。
小胡低下頭將袖子湊到了自己的鼻端,奇怪了,總覺得從自己的身上問到了犬類的氣息......
臨到出發前,小胡才發現有個問題還待解決。
他尷尬地衝著秦晉荀笑了笑,“秦教授,今天正好時警車檢車的日子,剩下幾輛上午叫一隊開走了......可能需要等一下,要是您急,我這邊就去問問?”
他可不敢提出坐秦晉荀的車,想一想充滿荷爾蒙以及汗味的四個壯漢擠在秦晉荀的車後座上的畫麵,就連想一想都覺得是對秦晉荀的一種褻瀆......
“不用了,我送你們去。”
秦晉荀突然的親民讓眾人都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大家就發現是自己想多了,“我送你們去”,準確的說是“我找人送你們去。”
也就半個小時,一輛外形騷包的跑車停在公安局門口,車上走下來一個久違了的身影。
溫玉見了他忍不住驚訝地開口。
“沈路安?你怎麼會在諸城,什麼時候來的?”
沈路安摘下墨鏡,衝溫玉擠擠眼,“京都那邊沒什麼事,就尋思過來找你們玩一玩,上午剛到,這不就立刻響應晉荀呼喚來了。”
他說的輕巧,隻是摘下墨鏡的眼睛上,有掩飾不住的黑眼圈,整個人透著一股風塵仆仆的氣質,顯然是奔波所至,想到秦晉荀這幾天也是晝夜不停地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裏,溫玉不由將兩個人的忙碌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