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取了他的小指骨帶在身上(1 / 2)

水縈紆見三味藥材全部都混在一起,試圖讓蕭疏服用,但是蕭疏根本就不配合。緊搖著牙關,根本就不張口。

水縈紆沒有辦法,將藥材都一味一味放進嘴裏,然後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那是他們之間互相折磨這麼多年第一次親密的接觸,蕭疏身子陡然一愣,忘記了反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抬手,打暈了水縈紆。

一顆沉重的腦袋倒在他的胸口上,他的神情清淡又悲傷,他掙紮著起身,然後將水縈紆安穩地放在床榻上。而他站在床邊上看了許久。

一聲很輕的歎息聲,蕭疏俯下身子吻在了水縈紆柔軟的唇上,然後將自己口中的藥材盡數推進了水縈紆的口中。似乎意猶未盡,在水縈紆的唇上輾轉地吮吸著。

韓驚瓊有些驚訝,都忘記了捂住眼睛,隻是愣愣地指著蕭疏問白骨畫師:“他這是做什麼?”

白骨畫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蕭疏不是最討厭的就是水縈紆嗎?現在這樣去看,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藥物被水縈紆洗漱吞下後,水縈紆的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而水縈紆原本慘白的臉上漸漸有了紅暈。那一瞬間,原本站在床榻上的蕭疏灰飛煙滅。

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縈紆醒來後,看著的手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坐在床榻上大喊:“蕭疏——”那聲音當真是淒涼撕心裂肺。她站起來突然間往外衝,她回到了春熙樓,哭著將兩具屍骨挖了出來,然後踉踉蹌蹌抱著回了花滿樓。

她將屍骨埋在花滿樓的一棵大樹下,然後自己躺了下去,再也沒有醒過來。

反倒是那顆已經漸漸沒有生機的大樹,一瞬間便重新開了花。

花團錦簇,錦繡繁華。

韓驚瓊記得,蕭疏剛來西澤鎮的時候,水縈紆抱著屍骨跟來,就是將屍骨埋在這棵大樹下的。那時候這棵大樹開滿了花。水縈紆在前院招呼客人的時候,蕭疏便喜歡坐在閣樓上看這棵大樹。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麼。

眼前的場景陡然間變化,韓驚瓊拉著白骨畫師,有些害怕:“這是怎麼回事?”

白骨畫師搖頭:“沒事的,這次我們進來的是水縈紆的夢境,我們應該是跳轉到了她生前其他的場景裏麵了。”接著他又補了一句,“應該是她生前想給我們看的一部分。”

不一會,兩人便到了春熙樓。

不,應該是廖府。

那繁華的府邸上高懸的還是廖府的額匾。白骨畫師一愣,手骨摸著心髒,突然間踉蹌了一下。

韓驚瓊伸手去扶,安慰道:“別怕,一切都有我在。”

白骨畫師點點頭,感激地看了一眼韓驚瓊。

不一會,水縈紆便出現在了廖府的府邸,她推開門,走了進去。韓驚瓊和白骨畫師也跟了進去。

那熟悉的府邸格局,不止讓白骨畫師的陡然一愣。

“水老板來了?”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

白骨畫師的身子骨都僵硬了,韓驚瓊大約已經知道是誰,放完望去在花亭裏有一個清瘦的青衫背影,正修剪著一顆矮月季。單是這瘦削的身子骨看了便教人心生憐愛。等轉過身子,韓驚瓊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