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幾個人在幹什麼,站在後麵的南雪無痕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悄悄地走到了蘇然的旁邊低聲開口。
“小然兒,你為什麼會同意宮月白那個家夥的提議?你明明知道這城主府有問題的吧,我有些看不懂你的做法了。”
蘇然輕笑“我還以為你不會問我了,沒想到還是沒忍住呀。”
“我當然知道這個城主有問題,可是宮月白這家夥不是不信嗎?既然他不信,那就讓他自己碰碰壁唄,再說了,說不定這位城主大人樂意跟咱們宮少爺演場戲呢?這樣子的話更有利於之前你提的那個計劃嘛。”
清亮的聲線帶著淡淡微顫的尾音,讓南雪無痕耳根微紅。
“即便是他不幫忙,事情交給我來辦,我也是可以辦好的,不過小然兒這樣為我著想,我還是覺得心裏甚慰。”
南雪無痕低下頭,性感的薄唇湊在了蘇然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邊,酥酥麻麻的。
沒有撩到人,反而被人撩了,蘇然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
“誰說我這是為你著想了?我這是為了我們大家著想。”
蘇然說完之後,抬腳就走到了林亦寒的身邊,她覺得她跟那個家夥不能再繼續待在一起了,不然的話,感覺好像有點危險。
鋼鐵直女難得爆發出來的求生欲還是十分強大的,當然直覺也有些準的可怕。
看著落荒而逃的女子,南雪無痕抬手摸了摸自己挺翹的鼻尖,低沉而暗啞的笑聲從薄唇間溢出。
嗯,他家小姑娘害羞起來的樣子也很可口嘛。
真是讓人恨不得把她藏起來,捂著,一輩子都不讓人看見。
那邊的蘇然雖然已經走遠了,但是眼睛還是忍不住偷偷往後瞄,當看到南雪無痕臉上有些騷包的笑容時,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這個男人笑的那麼妖幹什麼?
就就在蘇然和南雪無痕眉來眼去的時候,大門口的衝突已經幾近白熱化了。
“所以你們爭了這麼久,宮月白你就沒有亮出你的身份給人家看看?你不亮身份人家怎麼敢放你進去?你說你這不是在為難人家嗎?”
眼見著雙方就要打起來了,蘇然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拍了拍宮月白的肩膀。
這小子莫不是太久沒有擺譜,所以現在連擺譜都不會了,平常在他們麵前的時候,這譜擺的不是挺厲害的嘛?
被蘇然這麼一說,宮月白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沒有說自己的身份哈。
想到自己居然做了這麼蠢的事情,宮月白有些惱羞成怒的甩出了自己的令牌。
“好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到底是什麼,還不快點去讓你們的城主出來迎接本王。”
宮月白甩出去的是一塊金色的令牌,上麵雕刻著一條五爪金龍,這是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但是很顯然,這守門的他不是一個識貨的。
看著這通體都是用純金做成的令牌,他第一時間不是去看令牌上的標誌,而是起了貪念。
守門的小嘍囉膽子還挺大,光說還不算,居然還打算動手的樣子,氣得宮月白渾身發抖,手上的劍已經蠢蠢欲動了。
蘇然忍不住伸手扶了扶額,她是真的沒有見過這麼作死的人。
好在就在雙方就要動手的時候,這小嘍囉的背後又衝出來了幾個人。
看這些人的穿著,級別應該要比這個小嘍囉高級的多,想來應該不會像這個小嘍囉一樣這麼作死,居然會連宮月白的身份令牌都不認得。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在城主府門口動手。”
為首的是一個長著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吊著眼睛看著蘇然一行人眼底精光閃動,很顯然,他認識他們。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其實就很有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這個城主大人的態度,到底是代表了宮月白他們這個國家的態度?還是僅僅隻是代表了他自己的態度。
蘇蘇然並沒有插手宮月白他們的家務事,隻是站在一邊若有所思的托腮思考。
“妹妹,我們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林亦寒在一邊看的有些擔憂,雖然他和宮月白是不怎麼對付,但是不管怎麼說,宮月白現在也算是他們的同伴,他總不能看著他一個人在那邊和別人戰鬥吧?
“哥哥放心,他們可打不起來不過就是擺個架勢罷了。”
蘇然笑的一臉意味深長,說完之後就不再理會好奇心深重的自家便宜哥哥了。
林亦寒撓了撓腦袋,雖然還想問些什麼,可是看著蘇然一副閉口不想再說話的樣子,最終還是咽下了口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