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宮月白他們也的確就像是蘇然說的,兩邊並沒有打起來。
“原來是靖王殿下大駕,是奴才們有失遠迎了。”倒三角眼睛的中年男人顯然是認識那塊令牌的,說話間,一把抽出身後侍衛的佩刀,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著之前那個起了貪心的守門人,一刀下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守門人當場就沒了呼吸。
而那個中年男人身後的侍衛們卻是絲毫波動都沒有,就好像死的這個人並不是他們的兄弟,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這樣的冷漠,讓蘇然一行人心中警惕之際,更多的卻是膽寒。
宮月白的臉色更是陰沉,可是他卻不能說什麼,因為人家這是為了他出氣。
看這些人的架勢,他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再計較的話,那麼死的人就不是隻有一個了。
雖然他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這般眨眼間什麼緣由都不問的就殺掉一個人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中年男人殺完人之後,像是扔垃圾一般的把染血的佩刀扔在了地上。
“靖王殿下,莫讓這等垃圾髒了您的眼,您和您的貴客快些請進,得知您的大駕光臨,城主大人早已在府中設下了宴席。”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恭恭敬敬彎腰請宮月白一行人進去。
到了這個時候,宮月白反而不想進去了。
作為皇家人,能夠活到這麼大,這麼自在,他當然不是個傻的,這般明顯的不對勁都看不出來。
“要不然,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我覺得不大對。”宮月白咬了咬牙,在麵子和安全麵前選擇了安全,轉頭看向林亦寒他們。
蘇然眨巴了下眼睛,略顯無辜“別呀,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嘛。”說完之後看了眼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而且你現在要走,人家管家大叔可不太好交差,是吧,大叔?”
中年男人沒有說話,但是那神態卻是說明了一切。
其他人不知道蘇然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隻好硬著頭皮跟在蘇然的身後一起進去了。
等真的到了裏麵的時候,眾人心裏反而平靜下來了。
他們一起風風雨雨的闖了那麼多,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城主?
不過是一個城主罷了,便是放在以前,他們也是不必放在心上的。
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當一行人真的到了宴廳之中,看到宴廳裏的景象,還是氣血上湧,恨不得拔劍將麵前的一切全部都毀掉。
隻見宴廳之中,或站或坐著七八個長相清秀的美少年,他們的身上幾乎不著寸縷,而首座之上的那位城主身上還掛著兩個美少年。
場麵糜爛讓人無法直視。
南雪無痕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轉身擋在了蘇然麵前,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這般肮髒的場麵,就不要讓他的小姑娘看了。
蘇然才進門,隻看到了一眼白花花的一片,轉眼眼睛就被人遮擋住了。
幾個人進來的動靜不小,首座上的城主已然注意到了他們,當看到幾個風格各異的美少年時,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南雪無痕冷著臉,抬手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就席卷了整個宴廳“如果你敢再用你算惡心的招子看本王,本王就幫你廢了它。”
原本奢華旖旎的大廳瞬間變成了一堆廢墟,灰頭土臉的城主光著膀子站在廢墟之中,那張肥厚的臉此時陰沉至極。
“閣下就是無痕公子吧?本城主好心邀請諸位前來做客,諸位便是這般為客的嗎?”城主先發製人,惡人先告狀。
眼見著其他人都要暴走了,蘇然摸著鼻子從南雪無痕身後站出來。
“城主大人這話就見外了,我這幾位朋友分明就是和城主大人你一見如故,所以下手就興奮了點,我想城主大人應該可以理解的不是嗎?”
蘇然挑著唇角,眉眼邪肆。
蘇然的目光掃到地上那幾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美少年時,嘴角抽了抽,她是真的沒想到,在古代還能遇到這麼會玩的人的。
城主原本隻是陰沉的臉,在看到蘇然之後,越發的陰沉了,不僅僅如此,他看著蘇然的目光還帶著厭惡和殺意。
臥槽!
寶寶怕怕。
蘇然木著張臉在心裏和靈靈吐槽。
靈靈:······求放過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謝謝!
一邊一直被無視的宮月白:!!到底誰特麼才是你主子?狗東西!都是狗東西!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倒是本城主招待不周了。”肥胖城主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都擠在了一起,聲音陰測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