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父,赫母沒過多久就從辦公室出來了。聽說到女兒在找自己,第一時間就朝病房裏去。
這個時候,唐凡、蘇荷,都已經走了出來。赫家的意思是現在赫西已經度過危險期,他們可以回去了,蘇荷是想留下來的,但是商景墨還有國際會議,而且蘇荷繼續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最後還是被商景墨帶走了。
至於唐凡,
他現在存在曖昧。
非親非故,也不再有婚約關係。
甚至因為之前車禍的事情,赫家本來就對他有點意見的。隻是後來赫西悔婚,兩廂扯平,所以沒有對他有什麼怪罪。
但是,現在赫家出了這樣的事,也不可能有人可以顧得上照顧他的情緒。
但是唐凡還是個高情商識趣的人,
既然蘇荷都已經走了,他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借口,最起碼沒有明麵上留下來的借口,
男人最近煙癮有點凶,拿著打火機和煙走到了走廊裏的天台裏,“啪”的點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把他整個人都籠罩住。
男人的手搭在天台上,眺望這座城市。
昨晚的雪,已經全部化了。南方的雪就是這樣,化得很快,除了天氣更冷了之外,幾乎沒有留下昨夜下雪的痕跡。
就像昨夜,他們之間發生的事。
即便他腦子裏還記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身體的每一寸溫度,觸感,可是,這一切都逝者如斯,一切都過去得太快。
他甚至都沒有一天好好對待她的機會。
本來下午,是要第一次約會,一起去逛街的……
……
“赫西!!!”
男人吸了兩根煙,再次回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聽到的卻是並不太平的動靜。
俊美的男人微微愣了一秒,隨即步子停下來,就聽到屋內似乎在爭吵,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去哪?!你瘋了嗎?哪都不許去!”
“我要去!”
反駁的是女人略帶一絲沙啞,但是絕對堅決的聲音,
“那是我哥哥,我不可能就這麼等著!”
“那也是我兒子!”
說這句話的,是赫父。
他素來對兒女嚴肅,說這句話,有痛心,也有堅決。
現在赫然已經生死未卜,赫西心髒不佳,他們更不可能讓她去冒險。
“你們不去,我去!就算是屍體,我也要把哥哥帶回來!”
說完,赫西拔掉針管就要下床。
或許赫然小時候還得到過父母的關愛照顧,但是等到赫西的時候,赫父,赫母,已經全力拚搏事業上的事。
赫然,就是赫西百分之八十的家庭,她從小所有事無巨細差不多都是哥哥照顧的。甚至有的家長會,都是哥哥代替父母參加。
有時候父母會忘記自己的生日,但是,赫然,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忘記過一次。
除了心裏一點點少女不著邊際對戀愛的幻想——唐凡以外,赫然,是她生命裏的唯一溫暖。
她也知道去戰地有多危險,
但是她不可能眼睜睜等著。
“啪!”
一個巴掌落下的時候,整個病房,徹底安靜了下來。
赫西也靜止了,捂著自己的臉蛋,愣了幾秒,抬頭,手還沒有收回的父親。
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
唐凡一直在門外,隻是聽到這個巴掌的聲音,再也忍不了,
“赫叔,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她談。”
“沒什麼好說的,我要去找我哥!”
赫西現在是心髒病人,三次發作,已經足夠讓所有人緊張擔憂。
沒有人敢刺激她,但是更不能放任她胡鬧不管。唐凡俊眉蹙著,男人力氣很大,毫不費力就把她重新弄到了床上去,絕對強勢,但是也不至於把她弄傷。
女人一下子一聲也不吭了,
這種感覺,太像昨天晚上他把她弄到床上去時的清醒了。
隻是一雙碩大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但已經停止反抗。
一旁原本還心急如焚的赫父,赫母,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那麼一秒鍾都是呆住的。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男人,真的隻用了一秒鍾,就讓自己剛才那個還要死要活的女兒安靜了?
再看看臉沉著相當英俊年輕的男人,
赫父的目光,漸漸變的複雜起來……
這個唐凡,還真的是有招數。
萬一小西跟著他,豈不是玩不過要吃虧啊?幸好沒結婚,不然真的是……
“你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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