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二人就是杜溪和杜鵑二人,還好早有準備,她讓狄令輝早就給她和杜鵑二人偽造了路引,她早就防備著沒準哪天跑路的時候用。

大良國,若是沒有路引,那就是逃奴,或者是作奸犯科之徒,被發現會被衝入官奴,或者被人轉賣,要不就會被拉去挖礦。

大良國的法度相對來說還是完善嚴謹的,當杜溪了解到這層後,在給狄令輝的母親治好了病之後,狄令輝問她可有需要幫忙的,她便提了這個要求。

狄令輝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了她,想來她也能明白,狄令輝是頂風幹的這事,隻為還她這個人情罷了。

杜鵑養好了傷,她便在一個晚霞滿天的傍晚,關城門之前,和杜鵑從她們早就準備好的狗洞,噗,是在她們住的那個院子牆邊挖的洞裏爬了出去,當天就出了城。

什麼二皇子,三皇子,都讓他們滾蛋吧,她又不是被虐狂,更沒有伺候人的癮,作為新新人類,沒有什麼比自由更重要的了。

前幾年不跑?那時年齡小,相對日子又還算過得去,有吃有喝的,她才不跑呢。

杜鵑卻是傻笑一聲,窩在杜溪的懷裏,撒嬌的道:“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有銀子,天下有辣麼大,我們去看看。”

“那我們去哪裏看呢?”

“去哪裏啊?嗯,我們可以隨便去哪裏都可以啊,可以去看大漠孤煙。”

“也可以去草原馳聘。”

“還可以去看蒼穹落日,禿鷹奔月。”

“哥哥,我聽說是嫦娥奔月啊。”

“咳咳,禿鷹奔月更有看頭。”

杜鵑:是這樣嗎?好吧,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路上留下兩個少年天馬行空的對話。

偶有交錯的路人,對這對穿著破舊的兄弟,隻不過偶爾的一瞥便移開了目光。

杜溪的原則財不露白,低調行走,並沒有吸引人們的多少目光,主要還是這倆兄弟,沒有一個出彩的。

大的小的都穿著一身灰撲撲的帶著補丁的長衫,那補丁打的和補麻袋一樣,十分的難看。

估算也應該走出建城有兩百裏的路程了,她們是一路往南而行的,和大良京都是背道而馳。

對於池家,定然是要尋找的。如果她猜的不錯,她們離開的一天一夜的時間才會發現她們已經逃跑了,所以能找到她們的幾率相當於零。

對於這次,杜溪權當是旅行,而且還是那種免費的旅行,嗯,不需要花門票錢的那種,沒有目的地,隨心而為,對於這樣的日子,杜溪心裏美的冒泡了,杜鵑更是如同放出籠子的鳥兒般,一路全是她銀鈴般的笑聲。

眼看要進入了驚風嶺地界了她們便在燕留客棧住了下來,聽人說,驚風嶺有山賊出沒。

她沒有逞能的愛好,又不著急趕路,能和車隊同行最好的,因為那樣有鏢局的人同行,安全係數高哇。

所以二人便在這家店裏盤桓了幾天,等著過驚風嶺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