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槐氣的不行,轉身就走了,他看到沈南喬出來,鬼死神差的就跟著她走了出來。
他還真是腦子有毛病。
就她這樣,別說一個陳白沫,就是三宮六院,她也能隻手碾平了。
喬瑾槐進去後,南喬沒過多久也進去了。
莫北丞傷的不算太重,就頭部撞擊導致暫時性昏迷,當時兩人都係了安全帶,車速也不算太快。
但具體有沒有什麼後遺症,還要看醒來後的情況。
從急診出來後,莫北丞就被送上了救護車,要轉到言瑾之所在的醫院。
救護車上隻能坐一個家屬,言瑾之是醫生,不算在內,陳白沫自覺的坐了上去,握住莫北丞的手,“北丞,你快點醒過來,我錯了,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跟你吵架了。”
南喬全程小透明。
救護車走後,喬瑾槐看著她道:“坐我的車吧,我也過去。”
“之後不需要簽字了,我回去上班了。”
正好一輛出租車停下下人,南喬拉開車門坐進去,“師傅,去ac集團。”
喬瑾槐:“……”
這他媽什麼人?
三哥怎麼說也是她丈夫,就這麼走了?
……
到目的地後,南喬去附近商場買了套衣服換上,出來後將髒衣服和莫北丞的外套一並扔進了垃圾桶。
下午沒什麼特別的事。
下班後就回家了。
正好撞見來家裏替莫北丞拿衣服的陳白沫,她穿著露肩的白色連衣長裙,頭發紮成馬尾,眼睛裏還蒙著水汽。
配上她一身的傷,越發的楚楚可憐。
南喬脫了鞋,赤著腳走進去,拖鞋在莫北丞的後備箱,還沒拿下來。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喝,“陳小姐怎麼說也是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這種不請自如的下作事情也做的出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叫物管了。”
陳白沫死死的捏著拳頭,一張臉青白交替,盯著沈南喬的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這是北丞準備送給我的婚房,裏麵所有的裝飾都是按照我的喜好來的,沈南喬,是你不知廉恥鳩占鵲巢。”
南喬喝水的動作頓住,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什麼是你的喜好?”
她的視線掃向旁邊櫃子上,一個中國風的大紅色花瓶,“這個?”
手一揮,直接將花瓶掃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脆響!
碎瓷片濺的到處都是,南喬沒有自殘的愛好,怕瓷片劃傷腳,剛才特意往想反的方向推的。
“沈南喬,”陳白沫失聲尖叫,那個花瓶是她最喜歡的,當時跑了好多個家居店才選中的。
南喬走過去穿鞋,順手將鞋櫃上的一個木雕給扔了。
按下門禁上,印著保安頭像的按鍵,“幫我找個裝修公司。”
“你這個賤人,沈南喬,有什麼衝著我來,我不準你動這個房子裏的任何一樣東西。”
陳白沫瘋了一樣撲上去掐南喬的脖子。
南喬雖然以前學格鬥的時候偷了懶,但要對付陳白沫,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