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學海無涯,已經成為城中公認的文學聖地,不少有名氣的才子,聚集在那裏說文論道,還有不少當朝的官員,名門貴族,他們清閑的時候也會去那裏聽聽辯論。
彭戰天坐在學海無涯的茗香閣上麵,焚著一爐檀香,手中扶著從離秋國而來的瑤琴。離秋國是小國,自古以來都是龍皇帝國的番薯國,這個國家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唯獨做的這瑤琴,天下聞名,彭戰天最近偶的一盞,自然是滿心歡喜。
瑤琴的琴弦在彭戰天的手指中輕輕的顫動,發出美妙的音符,茗香閣琴聲嫋嫋,不是引來不少人的側目,這個聲音突然在彭戰天的背後傳來。
“公子,九源傳來消息說,魚兒已經上鉤了。”
彭戰天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手中的琴曲,隻是彈撥之間多了幾分愉悅和歡快,一曲終了,他才淡淡的說到,
“知道了,你下去吧。”
這一切的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倒也沒有什麼可驚喜的。那個傳話之人拱手作揖,剛想退下,彭戰天突然開口問道。
“等等,今天神裁司的冷燕雪可有來學海無涯?”
“回稟公子,冷神司正在學宮聽辯論,今天可是龍皇國的兩位大才子在辯論,聽說相當的精彩,城裏不說名流之士都有來,公子不去看看。”
彭戰天微微一笑,背對著那個傳話的人,說到。
“行了,我知道,你下去準備茶水吧。”
彭戰天口中所說的冷燕雪可是龍皇城中大名鼎鼎的人物,不僅僅是這位大人嬌媚的容顏,更重要的是這位大人還是號稱龍皇之手的神裁司當家人。
隻是可惜,這個冷燕雪為人頗為正直,沒懂得官場的上的道道,倒是和權傾當朝的明國公關係不大好,所以導致這神裁司也是不比當年,沒落了許多。
不過彭戰天準備多問一句,並不是無心之言,他深知這個冷燕雪酷愛瑤琴,所以才有今天的這處茗香閣撫琴,彭戰天要等的就是這個神裁神司。
“先生,怎麼不去學宮聽聽辯論倒是跑到這裏獨自的撫琴,聽著琴聲倒是歡快,不知道先生喜從何來?”彭戰天沒有回頭,隻是微微一笑,不用看他也知道說話的這人是誰。
“那兩人我倒是有些交情,算的上是朋友,他們兩人一見麵都要爭論的不停,我倒也是聽煩了,所以自己跑出來落個清淨,噢,冷神司,快快請坐。”彭戰天起身行禮,十分的恭敬。
冷燕雪倒也不是第一次見他,跟彭戰天她倒也有過幾次交談,對於這個學識淵博的年輕人,她倒是印象深刻。
“先生不必客氣,隻要先生不怪罪在下的無辜打擾便是了。”冷燕雪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坐在彭戰天的對麵蒲團之上。
“先生你這琴聽音色倒是琴中極品,恐怕非離秋國之琴而不能及的。”
“神司真是識琴之人,沒錯這真是離秋國的琴,在下也是最近偶然間得到了,今天突然來了興致,就拿出來彈一彈,班門弄斧獻醜之處還望神司不要見笑。”
兩人相談甚歡,這個時候下人端來一份茶水,還有一些高點,兩人更是一邊品茶一邊論琴,興趣相同的人總是少不了談資和話題,這一聊就是三個時辰,聊得天色都黑了。
冷燕雪也是很高興,難得這龍皇城還有和自己一樣的知音,看來這個年輕的先生不僅僅的是學識淵博,而且還博學多才。
“人生難得一知己,燕雪今日很是開心,還有勞先生的相陪。”
“神司客氣了,既然你都說我是自己,那也別見外,以後叫我戰天便是。”彭戰天擺擺手,“雖然不是和神司初次見麵,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麼痛快的交談,不如我送神司兩份見麵禮如何?”
冷燕雪一聽當即就相反對,她那種人那好意思要別人的見麵禮呢。
不過彭戰天卻是搶先說道:“神司不必客氣,在下見天也是非常高興,想結交您這個朋友。這第一份禮物就是神司麵前的瑤琴,在下雖然愛琴,但是畢竟相對於神司來說琴技不知道差了多少,在你手裏才不如莫了這離秋好琴,至於這第二件禮物,在下現在不便相告,神司回家往往天空,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