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皇城作為龍皇國的都城,作為帝國的西南位置。最為一個可以容納數百萬人口,且曆史悠久的古城,龍皇城中可謂是,勢力錯綜複雜,魚龍混雜。隻是在這天子腳下,很少有人敢在明麵上有什麼過於放肆的舉動,畢竟這裏還是皇族最大。
不過龍皇國以武立國,想來對這些勢力沒有太多的過問,隻要不觸及到皇家的利益,隨便你怎麼折騰。最近的龍皇城就出了一件大事,被不少拿來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龍皇城開了一家新的酒樓,要是單單說這種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一家酒樓何足道也,令人震驚不已的而是,這家酒樓開張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話說那日陽光明媚,陽光正好,自是一個黃道吉時,在黃龍城的西南街下開張了一家雲白酒樓。要說這西南街可不是一個一般的地方,平時人來人往,是龍皇城最大最繁華的街道,最關鍵,這街道可是當朝明國公張顯的地盤。
其實直接說是明國公的地盤倒也不怎麼嚴謹,這明國公有一個寵愛的小妾,而這小妾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哥哥叫做李平,雖然這哥哥不成器,但是卻不妨礙兄妹之間的感情,所以妹妹加入了明國公府以後,這個哥哥也是占了光。
借著明國公府的威名,他也是四處的狐假虎威,這個西南街就是他的地盤,哪一家商鋪開張不是先得來通知他一聲,那個月這些商鋪不得上交點孝心費用?
可是這個雲白樓就是不安這個規矩走,這下李平就不樂意,從來還沒有人敢公然的這麼跟他唱反調,這要是開了頭,別人家紛紛效仿,那還得了,他李平的威名以後還怎麼拿出來顯擺?
於是乎就在雲白酒樓開張的第一天,李平就讓手下去關照關照了這家不懂規矩的酒樓,他吩咐下去,要是這家酒樓識趣,他也是個講道理的人,還交多少翻個十倍交出來,這件事就算過去,要不然,直接砸了那家店。
他那群手下平時就是橫行霸道慣了,這種事情自然是輕車熟路,雖有多想他們直接就抄著家夥往那雲白酒樓去了。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剛到雲白酒樓的樓底下,這還沒進門呢,人家看著他們一副就要找茬的樣子,愣是沒讓他們進去,這還得了。
平時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裏受過這種的屈辱,所以,話不多說直接動手開打。
這群人市井混混平時要不是依仗李平,或者說依仗明國公的名聲,要是真的動起手來,誰也打不過,隻是那些人不想得罪明國公自然不會和他們動手,所以他們自認為自己很厲害,誰都能欺負。
可惜這一次,他們確實後悔了。
“哎呦,疼死我了,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動手打我們?”陳平的狗腿子一個個都是躺在地上鬼哭狼嚎,這個時候他們還不忘拿出自己的身份來顯擺,明顯的沒有看出來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我管你是什麼東西,敢來這裏搗亂,老子就是不答應。”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帶著一群護衛站在雲白酒樓的門口,“今天我們酒樓開張,大吉大利不見血,你們趕緊給我滾,要不然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你好,你有種,你給我等著,我們會回來的,倒是後被嚇得不敢出來。”那個帶頭搗亂的人囂張的說到。
壯漢哈哈大笑起來,似乎並沒有把那人的威脅放在眼裏。
“你九源爺爺就坐在這裏等你,不怕死的你們盡管來。”
壯漢抬起手看樣子好像是還想動手打那群人,躺在地上的那群人嚇得趕緊爬起來一溜煙的逃跑了。壯漢爽朗的大笑起來。
“一群孬種。”
周圍的這些個店鋪哪一家不是受過這些人的欺負,可是他們隻敢怒卻不敢言,這一會竟然有人出手教訓了那群人渣一頓,試問他們又怎麼會不高興。所以這些鄰裏的店鋪們,個個都是上門道賀,慶祝雲白酒樓的開張,雲白酒樓的名聲一下子就傳來了出來。
等眾人都散去,那個叫做九源的壯漢,小聲的對身邊的護衛嘀咕了一句。
“去告訴公子,魚兒已經上鉤了。”
那個侍衛點點頭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在龍皇城的南邊本來有一座荒山,兩年前有一位年輕人,來到了那裏說是喜歡上了那裏的風景於是在那裏開山做屋,開辦學堂,還把那裏取名學海無涯。
兩年期間,這個年輕的書生名氣越來越大,城中不少富貴之人都有所耳聞,而且他的知識卻是淵博,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又和國學院的老教授一較高下的實力。一年前有一次,皇室舉辦的詩詞歌賦的比賽,這個年輕人更是力壓群雄,奪得頭籌,他也因此一戰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