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來話長了!”彭燦拉著阿飛與彭戰天,三人坐下後,彭燦叫進幾個乞丐來。將一地的屍體收拾了。確定外麵沒有什麼人後,才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好吧!那就有勞戰天哥了。對了,我寫封信給你。你帶回去,讓老頭子,再派幾個厲害的人過來。”說著阿飛就去拿了紙和筆。
“有勞兩位兄長勞心了!”彭燦滿是感激的凝視著兩人。
“大家都是兄弟,說這些就生疏了。那先這樣,阿燦,你能不能幫我弄些顏料來。”彭戰天故作神秘道。
“大哥,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彭燦不解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弄來了你就知道了。”彭戰天與阿飛對視一眼,心照不暄,搞得彭燦很是好奇。很快讓手下弄來許多顏料。
彭戰天又弄了些其他材料,花了大半天時間,這才將自己化妝成一個大胡子的中年人。
彭燦看著彭戰天在這些顏料的塗抹下,漸漸的變成另外一個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感歎道:“大哥你真神啊!有這種技術,要是妝成個女的。混進那些學院裏的女生寢室。那可真是死也很爽!”彭燦兩眼泛桃花狀的意淫著。
“嘣——”彭戰天一個暴栗敲在彭燦頭上,打得彭燦眼角含淚,說不出的痛。為自己剛才那齷齪的想法感到羞愧。
“好了!事不宜遲!我今晚就進城。你們先在這裏。”彭戰天趁夜幕來臨,揣著阿飛寫的信。彭戰天瞟了一眼阿飛的信,很是頭大,內容寫的是些民間常用的算術記位法。還有幾首打油詩,隻是這信後麵。蓋了個骨骼頭的印章。
彭戰天看了,都有些忍不住好奇問道:“這就是你要跟老頭子寫的信。我怎麼一句也看不懂。”
“哈哈!戰天哥這你就不知了。這是我跟老頭子交流用的密碼文。就算被其他人奪去了,他們也破解不了。畢竟,我們的組織需要這個。”阿飛神秘的一笑,一幅你知道就行的表情。
“那你們保重。我進城去了!”彭戰天深深的凝望著兩人,心中包含著些許不舍。人生難得生死與共的兄弟。
“大哥,我送你!”彭燦與阿飛異口同聲道。話音剛落,兩人才發覺不對,尷尬的相視一笑。
彭戰天看得出兩兄弟的情宜,拍拍他們的肩膀道:“不用了!我已經是大人了。還擔心什麼,再說現在我這個樣子。誰還能讓出我來。你們去,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彭燦與阿飛兩人似有不甘,道:“那大哥一路保重。”
“放心吧!我又不是上戰場,搞得這麼隆重幹什麼?”彭戰天燦爛的一笑,頓時緩和了現場有些壓抑的氣氛。
彭戰天趁著夜色,弄了匹馬往城中行去。到了城門處,已經是行人稀少,燈火通明了。雖然彭戰天的事已經過去快三個月了,但是軍士與神職人員依舊查得很緊。
彭戰天騎著馬,慢悠悠的晃到城門,一幅旅途疲勞的樣子。
“站住!下麵受檢!”一個青年軍士,寒聲喝道。彭戰天懶洋洋的躍下馬來,打著哈欠道:“軍爺,貴寶地是怎麼了。查的這麼緊,我隻是一個北漂的商人。四處尋點商機罷了!”
“少囉嗦!站過來。”幾個軍士把彭戰天架了過去,在一個奇怪的機器裏站了一會兒。軍士們認真的進行著列檢,門邊的一個小亭子裏,一個神職人員正在那裏自斟自酌。表情很是憂傷。
軍士們忙活了一陣,將彭戰天裏裏外外,都翻一個遍,除了馬背上有幾樣南方特產外,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便不耐煩的揮手道:“走,走,走!快走!”
“謝謝軍爺!謝謝軍爺!”彭戰天嘴角閃過一摸冷笑,那坐在亭子裏喝酒的神職人員也不過是個三級魂師。要想從自己身上看出破綻,那是妄想。況且彭戰天將自己大部分的東西都放到了空間戒指裏麵,隻是弄了些南產的特產駝在馬背上。任這些軍士也分辨出來。
就這樣,彭戰天成功的過了兩道巡檢。來到太陽區一家小書店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彭戰天喊道:“張老板。你表侄介紹我來投靠你的。”
“你表侄阿飛還讓我帶了封信給你。”彭戰天繼續粗聲大氣的喊道。
“行啦!行啦!別敲啦!三更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我哪個侄子啊?”店裏亮起了燈,不一會兒一個睡眼惺忪的大汗披著衣服走了出來。
“南方離山鎮的那個表侄阿飛。”彭戰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