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人,竟會讓白炎你親自來到青城?\"梁城聲線慵懶地問道,持杯子的食指略微有些不安的敲打著酒杯。
\"對於他來說或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男人潔白的大手幅度偏大,卻不失優雅地搖愰著手裏的高腳杯。
杯裏的液體以一種鬼魅的湧流形式流淌旋轉著,通透的幽藍。泛著朦朧得紫色虹線,映著他的瞳孔在這個燈光昏暗的地方越加嫵媚,妖孽。
\"哼哼~那麼多年了,你還真是對他執迷不悟。\"梁城嗤笑著,瞳孔裏的神色越發諷刺。
毫不在乎麵前男人已經黑沉的麵容。低沉著嗓子,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那個男人傷你那麼深,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恨他?你這份愛也***太偉大了!\"
梁城有些窩火地將杯子裏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城,那件事不是他幹的。是沈妃為了和他結婚一手策劃的。\"白炎眉頭深深皺起,眸子裏的危險與不耐煩混雜成一股子濃重的憂鬱和悲傷。
白炎你用情太深,若想逃過此情劫看來你必須要進行下一段戀情。
梁城垂下眸子,無力地歎息著。隨後悠然抬起眸子,以一種極為安靜的目光瞅著他。
\"照片上的小胖子是他什麼人?我記得他有一個出國留學的兒子和一個才上高中的女兒\"什麼時候又冒出個小胖子。\"梁城適時地轉為話題,又要了一杯雞尾酒走到一旁的真皮沙發上慵懶地坐下。
\"私生子。\"白炎大手扶著下巴,聲音淡得沒有一絲溫度。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嗤~\"梁城嚇得一下把嘴裏的雞尾酒悉數噴了出來,正好噴到白炎黑色的外套上。
\"那個老家夥精力還真不是蓋的。嘖嘖嘖~\"梁城一臉抱歉地瞅著白炎沒有生氣的臉喃喃道。左手的大拇指習慣性地用指甲刮著濃密的眉毛,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不是。\"白炎一口飲下杯子裏的藍色液體,優雅得很自然,將杯子擱置桌子上。走到沙發上靠著梁城坐下。自兜裏掏出一盒香煙,和一個銅製的打火機,動作冷漠地點燃。
\"什麼?\"梁城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白炎深邃的五官,心裏不知不覺升起一股嫉妒的熱氣來。
丫的這家夥怎麼可以比他還要好看,無論是舉止,氣質,談吐。雖說他和白炎各有各的味道和特點,但梁城還是比較清楚,自己與他還是差了一截的。
他白炎表麵就像大海邊夜晚閃爍的燈火,給人一種極致到不可思議的朦朧感。
內心卻如晚夜波浪平靜,城府無底的大海,讓你無法靠近他的內心深處。
否則,一個不穩就會把人卷入萬劫不複的隧道。
無時無刻不吸引著人的目光與注意力,在外人看來他是好的,是善良的。
可是隻有他梁城知道,他骨子裏的邪惡到底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