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沒大礙的病,若是被媒體大肆宣揚一番,對盛澤的前途不好,畢竟哪家劇組都不想要個病秧子演員,害怕攤上事情。
雲城——
從禦景豪庭出來,在權聿寒送她上班的路上,秦煙抓著安全帶一直考慮著該怎樣和權聿寒說要他搬回自己家住。
這話挺難說,權聿寒脾氣古怪,哪怕一個字她用的不對,他都極有可能跟她發脾氣。
思來想去,怎麼都說不出口。
開車的權聿寒觀察了秦煙一早晨,秦煙是個瞞不住事情的人,她有點什麼事都寫在臉上。
這不,一臉糾結。
權聿寒按耐著好奇,直到車子緩緩停在環宇樓下,他才假裝不在意的問:“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沒有我們就晚上再見。”
“有。”秦煙都把安全帶擰出褶皺了,遲早得說的話,借著權聿寒問她,索性她接茬得了。
“說。”
將車子熄火,權聿寒耐心十足的等著她的下一句。
秦煙掰扯著白嫩的手指頭,支支吾吾道:“權爺,你先搬回禦景豪庭住行不行?我們快結婚了嘛,結婚以後每天住一起,現在給彼此個短暫的私人空間,怎麼樣?”
原來是這個,怪不得她心不在焉了一早晨。
“為什麼想要私人空間,我在你身邊影響你什麼了?”
“沒影響我,就是想讓你搬回禦景豪庭,我們見麵歸見麵,想聊天的話發視頻就可以了。”
“我不同意!”
權聿寒拒絕,人在身邊和發視頻完全兩個概念,住的好好的,幹什麼突然分開?再說他已經習慣了一起住,習慣了午夜夢回的時候一伸手就能夠到她。
“像你說的,我們已經快結婚了,我住哪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你長期住在我那,聽沒聽別人怎麼議論我?她們說我是妖精,專門給你灌迷魂湯的妖精,把你魂兒都灌沒了。”
權聿寒情不自禁笑出聲。
秦煙氣死了,“別笑!好笑嗎?好話賴話你聽不出來嗎?”
“聽出來了,但我覺得她們說你是妖精說得對,你不是妖精怎麼能把我迷成這樣,整天為你神魂顛倒。”
“…”
沒一點正形,講理講不通。
“就要你一句話,回不回禦景豪庭?”
“不回,怎麼樣?”
“我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秦煙下頜一抬,仗著自己受寵,為所欲為。
“你舍得讓我回去?不是一個人在家怕的時候了?”
“不舍得,但是不得不。”
與其越來越多的人詆毀他們,倒不如堵堵她們的嘴,要不權家的長輩都開始對她產生意見了。
“回去吧,幾天而已,你回禦景豪庭,我整理整理東西,等我們結婚之後我把麗景灣的日用品都搬到禦景豪庭,好不好嘛?”
秦煙態度超好,搖晃著權聿寒手臂,柔柔的跟他商量。
別人怎麼說無所謂,她在乎的是權家人的想法,可不能讓權家人也以為她天天除了迷惑權聿寒別的一點用處沒有。
“就這麼說定了,家裏有你幾件衣服,你要是穿得著等下班過去拿一趟,穿不著在那放著吧,我不給你動。”
“合著今晚我就不能去了?”
“對。”
權聿寒咬牙。
這叫什麼事?被女朋友掃地出門?秦煙究竟是不是他親女朋友?怎麼忍得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