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嘟囔一句:“不要突然的就親人……”
溫則把水杯放回沈信楨手裏,撩起眼簾,慵懶道:“抱歉,下次我會提前申請的。”
沈信楨:“……”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因為剛剛運動完,他的衣服大半都是濕的,散發著些許汗味,但並不難聞,淡淡的散發在空氣中,沒由來的就讓沈信楨有些臉紅。
沈信楨眼裏的溫則一直是斯文儒雅的,一言一行都是讓人覺得恰到好處的舒適,但昨晚沈信楨才發現,溫則也是一個有侵略性的男人。
他的擁抱,他的吻,甚至是耳鬢廝磨間說的那些撩撥人的情話都那麼霸道不容拒絕。
就像昨天晚上,他甚至那麼坦誠的對她說:“我想要你。”這樣令人感到羞恥的話……明明他們才剛剛確立關係,為什麼會發展的這麼快?
吃過早飯,沈信楨跟著溫則去了公司。
溫則去一廈,沈信楨去找她那個單純善良愛出“好主意”的朋友喬月月。
沈信楨和溫則提過,要在莫妮卡蛋糕房工作的事情,她現在記憶恢複自然不用每天待在曇宮被保護著生活,所以就照以前決定的,和喬月月在蛋糕店打工。
溫則聽了沒什麼表示,下車時囑咐道:“不要太累,我不忙的時候過來看你。”
“不行,我要專心工作,所以午飯時間我們再見。”
溫則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好。”
等沈信楨進了蛋糕房,溫則才抬腳邁入了一廈大樓。
喬姑姑看到沈信楨就迎上來,關懷的問:“聽月月說你生病了?好了嗎?”
沈信楨點頭,和喬姑姑聊了兩句也不見喬月月出來,喬姑姑解釋道:“月月的同學今天結婚,她去婚禮上幫忙了,大概下午就回來了。“
沈信楨又點了點頭,幫助喬姑姑一起把剛烤好的蛋糕放進玻璃櫃裏。
午飯時間,溫則帶著沈信楨去吃了日料,還一本正經的問她工作情況怎麼樣,蛋糕銷量好不好。
沈信楨的回答是,一塊壽司喂進他嘴裏。
到了下午,沈信楨沒有等到喬月月倒是來了一個陌生男孩兒。
約莫十七八歲,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陽光朝氣,背著雙肩包推開蛋糕店門,朝裏麵喊一句:“媽!我來了!”
少年推門而進,把書包隨意扔在桌上,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才看到了站在櫃台邊的沈信楨。
少年一愣,被曬得黝黑的臉“噌”地變紅了。
沈信楨聽說過這個男孩,是喬姑姑的兒子,雖然今年還在上高二,個子已經是成年人那麼高了。
沈信楨對他禮貌地笑了笑,說:“老板娘去買東西了。”語罷低頭專心做糕點。
喬姑姑不在,蛋糕房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沈信楨完全沒注意到少年直白熱烈的目光,直到臉頰被粗糙的手指蹭了一下,她猛地抬頭,看到那紅著臉的少年舉著手指,結結巴巴:“你、你臉上沾了奶油,我幫你擦掉了。”
沈信楨抬手擦了擦臉,將奶油蹭掉,正要開口說話,蛋糕店門就被推開了。
此時已是傍晚六點,夕陽斜照,半邊天空都暈染了胭脂紅色。
還紅著臉的少年聞聲,轉頭去看。
來人西裝革履,纖塵不染的皮鞋踏著金色餘暉邁步而來。
門邊的陰影遮住他大半張麵容,卻遮不住男人的精致的臉部線條,形狀美好的下巴和修長的脖頸。他的膚色白皙,是一種很冷淡的白色,淡漠的眼睛和他袖口上的鑽石一樣泛著冷冽的光芒。
這矜貴的氣度,是還在上學少年未曾見過的。
“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盯著初次見麵的人看,是一種失禮的行為嗎?”
少年看到男人兩片淡紅的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冷淡至極,已然是不悅。
作者有話要說:行走在暴跳邊緣的L: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場?!
作者小聲逼逼:下章,下章……
ps:今天有事寫不到L出場了,比較短,明天試試粗長。嚶嚶逃走~
感謝小樹枝和一夜芙蕖紅淚多的地雷~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