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還真是好笑,厲澤堯,你不會覺得我們女人都有義務必須原諒你們男人吧?挽歌受的傷害跟我無法相比,換句話說,如果你是傅承勳,我是挽歌,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可能。”
眼看著蘇晚因為這件事情幾乎要動怒,厲澤堯柔聲道:“我知道,晚晚,謝謝你原諒我,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哼。”
厲澤堯沒再說傅承勳,蘇晚也就沒再說什麼。
反正,她是很不喜歡傅承勳。
她不反對厲澤堯跟傅承勳是好友,但是無法接受,厲澤堯在她麵前各種袒護傅承勳。
因為這個小插曲,蘇晚一個早上情緒都不太好。
中午,厲澤堯吃飯後帶著她出了門。
蘇晚興致不高,看著駕駛位上的厲澤堯問:“你要我帶我去哪裏啊,我困死了。”
她說的迷迷糊糊,話落眼睛都不想再睜開了。
厲澤堯單手扶住方向盤,握住她的手。
“困的話睡一會,等到了我再叫你。”
蘇晚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什麼都不肯說一個字。
最後也隻得作罷。
“好吧,等到了你告訴我,我現在先睡一會。”
厲澤堯嗯了聲。
車子開的很平穩,蘇晚迷迷糊糊間竟然真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車子停在蘇黎世大學的門口,蘇晚詫異的看著厲澤堯:“你就是要帶我來這裏啊?”
厲澤堯嗯了聲。
帶著她從車上下來。
“一個老教授想要見你。”
蘇晚更加意外了。
“誰啊?”
誰要見她啊。
厲澤堯沒說話,隻握緊她的手:“到了你就知道了。”
蘇晚很好奇,也不多問,跟著厲澤堯走的很快。
最後兩人在一間獨立的辦公室門前停下。
厲澤堯走上前,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一個老者來開了門。
那是一個瑞士男人,年過六十,也是蘇黎世大學著名的經濟學教授。
蘇晚看著那個老人,雙眸凝住。
頓了許久許久,老人先她一步開口。
“怎麼,小蘇晚,記不得我了?”
蘇晚看著麵前的老人,聲音都有些艱難。
“老師。”
麵前的人是她的老師伯恩,也是當初唯一支持她跟宋樂言那段感情的人。
蘇晚看著伯恩,眸中幹澀,多年未見,麵前的老人真的老了很多。
“你這孩子,當年我從瑞士走了之後,就再也沒能聯係上,沒成想,再次見麵竟然過了這麼多年。”
蘇晚很愧疚,她鞠躬九十度道歉:“對不起,老師,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也辜負了您的期許。”
伯恩扶她的手臂,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說什麼對不起,快,進來吧,進來慢慢地說。”
伯恩招呼著他們進去。
蘇晚厲澤堯走進去,在伯恩對麵坐下。
“我知道你這孩子經曆了很多,回到瑞士我也聽說了很多,你真是一個堅強的孩子。”
蘇晚抿了抿紅唇。
有些關於伯恩的記憶從記憶深處被翻出來。
當年,她因為過目不忘,以及對經濟本身就有著敏感,入蘇黎世大學後不久,她就得到了伯恩的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