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隻看著兩個人鬧。
索然無味的生活突然多了很多樂趣，是他意想不到。
晚飯，熬了百合粥。
南諾親自熬的，這一次沒放糖。
巴巴的舀了一勺送到顧鬱琛房間，顧鬱琛麵前。
“嚐嚐，好不好喝？”
顧鬱琛關上筆記本，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小熊圍裙，憨態可掬，她賢惠的樣子，楚楚動人。
她還在那等。
顧鬱琛拉過她的手，就著勺子把粥送進嘴裏，品了一下。
“嗯，不錯。”
“真的嗎？”做好了，明天照做一份送去半山，給君生嚐嚐。
顧鬱琛圈住她的腰，坐在他的腿上，她手上，帶著那枚戒指，很適合她，“我明天出發，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嗯？”
這個姿勢，挺曖昧。
南諾有些不自在，拿著勺子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
“別抽煙，別喝酒，早睡早起，身體好的快。”南諾想了想，很認真的答。
“還有沒有別的？”顧鬱琛微微蹙眉，俊美如斯的臉上，顛倒眾生。
“那邊溫差大不大？需不需要多帶點衣服？”
“……”
“還有呢？”
“我做了花茶，等你回來就能喝。”
“……”
“就沒點別的？”顧鬱琛眉頭皺緊了，語氣帶著壓迫。
南諾努力想，想到什麼，正想說的時候，顧鬱琛涼薄的唇瓣壓向他，吻住她的唇。
“嗯……”南諾皺眉。
他的唇齒間還帶著百合花的清香，他的吻帶著懲罰的味道，深入她。
南諾躲，明知道躲不過。
顧鬱琛撬開她的貝齒，攪著她回應。
“爸爸，吃……”
顧陽站在門口，嘴巴張的老大，一把捂住眼睛。
看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都沒看見。
不過顧陽這一聲把顧鬱琛和南諾的思緒多多少少拉回來些，顧鬱琛結束這個吻，目光迷離，身上燥熱。
室內，溫度攀升。
南諾從顧鬱琛的身上下來，看了一眼沒關的房門。
頓時呆住。
剛才的，不是幻聽。
完了。
顧陽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顧鬱琛搖著輪椅走向她，牽起她的手，堂而皇之的走向門口，在門口抓到一隻，正捂著眼睛，從手指縫裏偷看的小孩兒。
“陽陽……”南諾欲哭無淚。
特麼的一世英名，全毀在顧鬱琛手裏了。
“陽陽，你都看到什麼了？”顧鬱琛倒是不在意，漫不經心的喊著顧陽的名字。
顧陽站起來，從手指縫裏看人，一張小臉上洋溢著喜氣洋洋的顏色，“陽陽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她隻是去叫爸爸媽媽吃晚飯的，沒想看到他們親熱。
陳管家說了，她乖乖聽話，不打擾爸爸媽媽，就會有小弟弟生出來。
所以，她要乖乖的，什麼都沒看到。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
南諾萬念俱灰。
她瞪了始作俑者顧鬱琛一眼，抱起顧陽。
“陽陽，其實爸爸媽媽剛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南諾難以啟齒，不想給孩子心理留下陰影。
“我知道，我懂得。”顧陽很認真的點頭。
“你懂什麼？”
“我懂就算看到了，也要裝作沒看見，媽媽放心哦，陽陽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