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今天他顧同舟的地位。
顧同舟攥著拳頭,她還真是大膽。
“這些話,除了你,沒人敢對我這麼說過。”顧同舟已經失去風度,咬牙切齒的看著南諾,一激動,就暴露了年齡。
眼角眉梢的皺紋明顯,他已不再年輕。
“那是他們怕你,可我不怕,我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你殺了我,可你也知道,你要是殺了我,顧鬱琛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搬出顧鬱琛,大可有恃無恐的為顧鬱琛撒氣。
畢竟,他兩次差點要了顧鬱琛的命。
顧同舟冷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真當我拿你沒辦法?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對女人動手,也沒什麼不可能。”
“我知道,你什麼都幹的出來,但你也犯不著難為一個孩子,你帶陽陽來做什麼?她不是你能砰的。”
她今天,就算玉碎也要保住陽陽。
不能讓顧陽有任何閃失。
這一路上,她想的很清楚,顧同舟對付顧鬱琛,對付誰,都不能對顧陽下手。
不然,她是會拚命的。
說完,南諾忽然覺得盯著她的兩道冰冷的目光弱下去。
隨即他笑了,“你還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麼?”南諾對顧同舟,真的看不懂,是她道行太淺,根本鬥不過。
也是顧同舟對一切了如指掌,她無力。
就連KK是顧鬱琛的,她不知道,而顧同舟知道。
可見,顧同舟做的功課,下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顧鬱琛生前做過一份公證。”
南諾皺眉,她聽到“生前”兩個字,她以為聽錯了。
“什麼公證?”
“就是顧鬱琛死後,其名下財產歸女兒以及母親所有的公證。”顧同舟語氣淡淡道,提到這些,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南諾越聽越糊塗,“這話什麼意思?”
顧同舟眯起眼睛看著她,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說出口:“意思就是,顧鬱琛死了,他名下的財產現在在你和顧陽手裏。”
太陽照進來,南諾突然覺得刺眼。
她腳步虛浮了一下,沒站穩,靠著沙發才站住,耳朵裏發出轟轟的響聲。
許久,她才看著顧同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得帶陽陽回家,別攔著我。”
她腦袋發昏,突然後悔讓名叫阿忠的人把顧陽帶走。
這個地方很危險,不是能隨意走動和留下的地方。
“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現在顧鬱琛死了,麵臨財產分割的問題。”
南諾已經轉身背身對著顧同舟,他聲音陡然加大了幾個分貝,遼闊的聲音回蕩在大廳四壁,又反射回來。
她清楚的聽到了,顧鬱琛死了那幾個字。
“少拿這種話炸我,別在我麵前使鬼把戲,我不會上當。”她臉色已經很難看,背身對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手腳冰涼。
“真不知道是你太單純,還是被顧鬱琛養傻了,活在顧鬱琛給你營造的溫室裏,外麵的風雨都沒見過吧?隻可惜,你的保護傘,沒有了。”
顧同舟倒是有點同情這個女人。
她長的很不錯,屬於水靈的款,他很喜歡,隻可惜是顧鬱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