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執間,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因為殺手的腳之前被老鼠夾夾過,現在腳步不穩,一不小心一腳,連帶著石以鬆雙雙跌倒在地。
兩條人影在地上打滾,忽而石以鬆在上,忽而殺手在上,這給我丟東西砸人帶來了極大的難度。
“這可怎麼扔啊?”我心裏暗想,萬一扔到了石以鬆可怎麼辦?在我恍神之間,我聽見了石以鬆的慘叫。
“啊!臥槽!”這比殺豬都還慘烈的叫聲讓我瞬間回神。石以鬆畢竟什麼武器都沒有,而殺手手裏卻有著一把貨真價實的刀!
管他的,直接扔,打亂他們打鬥的節奏也是好的,我對自己說,然後就從書桌上取下一個大部頭,朝著他們扭打的方向扔去。
果然很奏效,畢竟這書非常的厚實,打在身上真的不是蓋的。他們扭打的節奏瞬間下降了很多,在殺手躲避大部頭的時候,石以鬆眼疾手快地奪下了殺手的刀,然後一個翻身騎在了殺手的背上,一隻手順勢勒住了殺手的脖子。
“說!誰派你來的?”石以鬆問。
殺手閉口不言,雖然落於下方,但仍然不斷掙紮。
作為一個殺手,他怎麼可能出賣自己的雇主。除非他是不想混這碗飯了。
“婠婠,把一個杯子摔碎,撿個碎片過來,看來得給他放點血,他才會說。”石以鬆說。
“別啊,用刀就可以了。”我心疼自己的杯子,連忙說。
“用刀,那麼鋒利,他這樣掙紮,我怕一不小心就給他弄死了,碎片就不一樣了,鈍,但是殺不死人,折磨人還是很好的。”石以鬆說,“再說了,你那杯子那麼醜,看著都礙眼,扔一個還可以讓我的眼睛變得幹淨,這房間整體顏值都變高了。”
我咬咬牙,惡狠狠地瞪了石以鬆一眼,他覺得醜,可這都是我的寶貝啊,但是眼下的時局也不能爭辯什麼。於是我開始把展示櫃外麵的杯子拿開,想拿一個放在裏麵最醜的杯子來犧牲。
“嘶!”石以鬆低吼一聲,原來殺手居然咬了石以鬆一口,但是石以鬆忍住了,不但沒有鬆開勒在殺手脖子上的手,反而更加用力,掐得殺手兩眼充血,脖子上青筋鼓起。
見狀我也來不及去尋找最裏麵的最醜的杯子了,隨手拿起一個放在外麵的杯子。
“啪!”杯子落地,瞬間成立了幾瓣,我心痛的不得了。
我順手撿起一個碎片,帶著要為杯子報仇的怨念就在殺手的手上劃了一條口子,瞬間殺手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痕,殺手吃痛也終於安靜下來了。
“你tm的屬狗的啊!”石以鬆在殺手安靜下來之後,罵了一句。
“小爺的纖纖玉手豈是爾等能沾染的?!”石以鬆自戀的說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心裏真的一萬句“你在逗我玩?你那豬蹄也敢用纖纖來形容,那美女的手都沒法用形容了!白瞎了這個詞,發明這個詞的人得哭暈在廁所。”
“說!是不是那個女人派你來的?!”石以鬆突然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