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適的話讓舒銓和舒寧都連連點頭。
“就是這麼回事。本來爹和適哥兒考上了秀才,多光彩的事,硬是被二妹給攪和得出醜。二妹跟了商戶,性子都變了,居然敢給縣老爺下藥。”
“二姐夫也是個不曉事的,今早鬧這一出……我都沒臉說他是我姐夫。”
“明明是他們文家不會教兒子,卻還得我們幫忙墊銀子。”
大家夥兒一股腦地把一切都推到舒芳文鑫兩口子頭上。
嚴婆子臉色沉如黑夜,正要反駁幾句。
二樓突然傳出舒芳的尖叫聲和哭罵聲,然後是呯呯呯、咣當……摔東西的聲音。
黃氏一聽就急了,“二妹這是幹嘛呢?房裏那些家具可都是新的,摔壞了她賠不賠啊。”
按習俗舒家的家產主要是由長子繼承,舒家現在的東西,可以說八成是她的,黃氏那個心疼喲。
周氏撇撇嘴,“她會賠嗎?住這麼久連買點零嘴都要拿回房偷偷摸摸躲起來吃的小氣鬼。”
舒銓眉頭擰得緊緊的,不滿地道:“也不知又在鬧騰什麼!二妹夫都傷成那樣了,她還不體貼一點。”
舒寧:“男人犯再大的錯,女人也得擔待。非要鬧得這麼難看,日後隻會守活寡。”
今天早上文鑫被打,舒家拿了七兩銀子出來之後,嚴婆子就明顯感覺到,大房、三房的人不待見女兒了。
可是女兒哭著求她,好歹多住幾天,讓文鑫把傷病養好,不然一路顛簸,這條命怕就沒了。
嚴婆子舍不得女兒成寡婦,自然是答應她想住多久住多久,還悄悄貼被銀子讓女兒拿去給文鑫抓藥。
她能將女兒一家留下,但是管不住兒子媳婦們的嘴了。
嚴婆子到嘴邊的反駁話隻好咽下了。她再護著女兒,隻怕跟兒子離了心。
她日後是要靠兒子養老的,這一點嚴婆子記得很清楚。
舒適見嚴婆子服了軟,忙又強調了一通,他們舒家人對四嬸母女還是挺好的,都是二姑挑唆的,跟舒家人沒關係。
隻是四嬸和顏丫頭,一個婦道人家、一個小孩子,都不懂事,將這些錯怪罪在舒家人身上。
強調完了,覺得奶奶記住了,舒適才略微安心。
準備一路上再反複洗腦,務必要讓奶奶誠懇地認錯,博取四叔的原諒和同情。
黃氏還在支著耳朵聽二樓的動靜,心裏默默盤算桌椅茶杯損壞了多少,突然覺得衣袖被人扯動。
扭頭,就看見女兒舒月快急哭了的小模樣兒。
“月兒,你怎麼了?”
“娘,我不想去府城。”舒月小小聲地請求。
黃氏一聽就遲疑了。
全家人都走了,月兒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肯定不方便留在家裏,可是跟著一塊走的話,龍公子那裏怎麼辦?
那廂,舒老爺子已經在總結性發言:“後天下晌大家一塊動身。”
因為離酃縣最近的花縣隻要半天就能到,而下一站沛縣,要將近一天。若是上午出發,傍晚時分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
舒適的話讓舒銓和舒寧都連連點頭。
“就是這麼回事。本來爹和適哥兒考上了秀才,多光彩的事,硬是被二妹給攪和得出醜。二妹跟了商戶,性子都變了,居然敢給縣老爺下藥。”
“二姐夫也是個不曉事的,今早鬧這一出……我都沒臉說他是我姐夫。”
“明明是他們文家不會教兒子,卻還得我們幫忙墊銀子。”
大家夥兒一股腦地把一切都推到舒芳文鑫兩口子頭上。
嚴婆子臉色沉如黑夜,正要反駁幾句。
二樓突然傳出舒芳的尖叫聲和哭罵聲,然後是呯呯呯、咣當……摔東西的聲音。
黃氏一聽就急了,“二妹這是幹嘛呢?房裏那些家具可都是新的,摔壞了她賠不賠啊。”
按習俗舒家的家產主要是由長子繼承,舒家現在的東西,可以說八成是她的,黃氏那個心疼喲。
周氏撇撇嘴,“她會賠嗎?住這麼久連買點零嘴都要拿回房偷偷摸摸躲起來吃的小氣鬼。”
舒銓眉頭擰得緊緊的,不滿地道:“也不知又在鬧騰什麼!二妹夫都傷成那樣了,她還不體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