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中年男人對視了片刻時間。
“進來吧,喝杯茶,談談生意。”中年男人手裏握著沾滿血的刀,神情古怪,宋婭有點害怕,拉著胡良的手,不想進去。
胡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拉著她的手,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後,走進了屠宰場旁的小屋。
進屋之後,腥臭味瞬間淡了不少。
宋婭長出一口氣,小臉慘白。
中年男人倒了杯水給她。
宋婭口幹舌燥,接過水就要喝。
中年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縷寒光。
就在宋婭即將把水喝下肚的時候,胡良忽然接過了水杯。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覺得我的水不幹淨?”
“她懷孕了,平時她隻喝純淨水,為了孩子嘛,老哥理解一下。”胡良麵色不變的扯著謊。
還不到翻臉的時候。
宋婭臉上瞬間紅透,瞪了胡良一眼,但她很聰明,明白眼下的局勢,雖然羞惱,但沒有反駁胡良。
“原來是這樣,老板好豔福,老婆這麼漂亮。”中年男人笑嗬嗬的說道。
胡良猜他也在拖延時間。
應該有殺手在朝著這間小屋靠近。
“人長得帥,沒辦法,非要跟著我。”胡良賤兮兮的笑著,“對了,我跟你打聽個事。”
“你說。”中年男人回答道。
“倒吊人在你們這嗎?”
中年男人的眼神逐漸變冷。
屋子裏的氣氛愈發凝重。
胡良笑嗬嗬的說道:“你認識我,對吧?”
“沒錯,你在組織裏可是個名人。”中年男人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想讓我回答你的問題,那你得先回答我的疑問。”胡良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眼神冷漠的看著中年男人,“倒吊人在這裏嗎?”
“你去死吧!”中年男人沒有回答胡良的問題,拎著剔骨刀,臉色猙獰的朝著胡良刺了過來。
胡良看著寒光凜冽的刀鋒,坐如鍾,絲毫沒動。
中年男人眼中寒芒一閃,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
然而就在即將刺中胡良的時候,中年男人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剔骨刀的刀把在胡良的手裏,刀鋒頂在了中年男人的脖頸處。
中年男人驚恐不已。
他根本沒看清楚胡良的動作。
胡良甚至都沒有起身,就已經製服了他!
“你殺了我吧。”中年男人在短暫的驚恐之後,陰森的笑了起來,“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據點!不過你媳婦倒可以活下來,我有個兄弟最喜歡玩孕婦了。”
中年男人似乎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言辭汙穢,把宋婭形容成了一個玩物,要把她當成牲畜折磨。
宋婭憤怒無比。
胡良反手,在中年男人伸手點了十八下。
不出片刻,中年男人忽然淒厲的嚎叫了起來。
胡良下手很重,十八處穴位,每一處都是能讓人痛苦不已卻死不掉的穴位。
中年男人在這樣的痛苦下幹脆的昏死了過去。
胡良拿起了旁邊的杯子遞給了宋婭。
“把他澆醒。”胡良說道,“盡量不要碰到水,有毒。”
宋婭點頭,雙手平穩的把水倒在了中年男人的臉上。
中年男人清醒了過來,痛苦慘叫,然後又暈了過去。
宋婭眼神閃爍,覺得很有意思,自己玩了起來。
胡良搖頭笑了笑,讓她留在屋子裏,他自己一個人出了門。
屋子防彈,胡良守在門前,宋婭非常安全。
胡良的麵前,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青年。
“屠戶呢?”青年問。
“死了。”胡良答。
兩個青年臉色一變,伸手要去後腰處掏槍。
胡良動作更快,甩出了兩枚鋼珠。
兩個青年剛拿到槍,手就被鋼珠打中,骨頭直接扭曲,槍也落在了地上。
“告訴我倒吊人的消息,我可以讓你們繼續活命。”胡良淡淡的說道。
兩個青年沒說話,兩個人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胡良的鋼珠雖然精準迅速,但卻沒有穿透力。
一個青年當盾牌,另一個人取出身後的炸藥,炸死胡良。
這對雙胞胎的配合十分默契。
胡良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意圖。
他取出了一枚鋼珠,沒有急著甩出去。
他在等一個時機。
在兩個青年的身形即將重疊的時候,胡良的肌肉瞬間繃緊,把鋼珠甩了出去。
砰!
鋼珠上的巨大力道,直接把第一個青年的身體擊穿,然後打在了第二個青年的麻穴上。
誰說手扔鋼珠就沒有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