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總管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車子已經停下,他的手下已經開始行動,很快那些襲擊者就會被弄死。
他麵前的女人有些害怕,不停的顫抖著,呼吸有些急促。
一不小心,她的牙齒弄疼了薑總管。
“對不起!”她急忙道歉。
薑總管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抬腳踹在了她的臉上,對她拳打腳踢了一陣。
等被人打擾的怒氣發泄的差不多了之後,他簽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扔到了女人的身上,笑著說道:“打你一頓,給你一百萬,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女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哆嗦著說道:“謝……謝謝薑總。”
“我聽不見!”薑總管又踹了女人一腳。
女人顫抖著大聲說道:“謝謝薑總!”
薑總管把支票扔到了女人的身上,坐到了一旁,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這場鬧劇的結束。
而倒在地上的女人眼神捂著頭,看上去已經被打得動彈不得。
但她被胳膊遮擋住的眸子裏正散發著微寒的光芒。
此時柳青已經來到了薑總管車外不遠處,身為古武者,他的實力極強,麵對薑總管十幾個保鏢也絲毫不落下風。
不過薑總管的保鏢們配合十分默契,不停地有人上前進攻,去擾亂柳青的腳步,一旦失手,迅速撤回,柳青想要追殺的時候,其他的人會瘋了一眼的對柳青發起攻擊。
柳青想要追擊,就必須冒著被打傷的風險,他隻能穩紮穩打,不停的朝著房車移動。
花少派出的兩個高手已經被殺,雇傭來的十幾個傭兵逃跑了幾個,被殺了幾個。
柳青現在隻能一個人戰鬥。
任務其實已經失敗了,柳青完全可以離開這裏,等到以後有了更好的機會再來殺薑總管,可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如果不是薑總管用錢色把柳銳引向了歪門邪道,柳家決然不至於像是現在一樣,實際上被旁人握在手裏。
柳青不恨胡良,如果他是胡良,他一樣會選擇把柳家打垮。
他最恨的是組織,所以他不甘心就這裏離開,越靠近房車就越危險,但他還是想嚐試一下。
很快,他的胳膊被砍了一刀。
不過他還在前進。
傷了一條胳膊之後,他的戰力明顯弱了很多,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其他的傷痕,不過他依舊還是在向著房車靠近。
他的腳步越來越慢,不過他最終還是來到了房車前。
保鏢們臉色一緊,如果讓柳青上了車,他們時候肯定要被薑總管責罰,於是有幾個保鏢朝著柳青凶狠的撲了上來。
柳青仰天怒吼一聲,忽然爆發出一陣力量,被砍傷的手臂向外迸著鮮血,抓住了兩個保鏢的脖子,用力把這兩個保鏢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鮮血四濺。
不知道是柳青的血,還是那兩個保鏢的血。
那兩個柳家子弟臉色複雜的看著柳青,顫聲問道:“為什麼要這麼拚命?”
柳青說道:“族長死了,你們被搶走了,薑總管卻還好好的活著,我不甘心。”
人不甘心,就意味著不想認命。
不想認命,就會拚命去做點什麼。
不論成敗輸贏,最起碼試過。
兩個柳家子弟理解不了柳青的想法,他們咬牙說道:“我們吃了組織的毒藥,柳青叔如果死在了我們兩個的手上,別怪我們!”
“無妨。”柳青坦然的說著,一雙眼睛掃視著眾人,伸出一隻手去拉車門。
保鏢們眼神閃爍,再次朝著柳青衝了過來。
柳青一隻手橫掃,逼退了麵前的幾個人,兩肋卻被捅了兩個傷口。
這兩刀刺得很深,傷到了內髒,刀鋒離開柳青身體的時候,鮮血瞬間湧出。
兩個柳家的子弟都流露出了幾分不忍的神色。
這兩刀是致命傷,就算柳青能想辦法逃離這裏,也會死於內髒大出血。
不過柳青這兩刀並不是白挨的。
他趁機打開了房車的車門,一個翻身,上了房車,然後把車門關了起來。
保鏢們沒有想到柳青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能繼續活動,連忙打開了車門,然後就看到了柳青已經掐住了薑總管的脖子。
薑總管舉著兩隻手,姿勢怪異,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出去,沒看見我要跟柳青先生單獨聊聊嗎?”
保鏢們臉色難看的離開了車廂,關上了車門。
薑總管歎了口氣說道:“害死柳銳的人又不是我,你該去殺胡良,而不是來殺我。”
柳青的臉色因為失血太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組織才是攪亂江左這潭水的罪魁禍首。”
“我很欣賞你,這樣吧,組織派了一位醫術大師來替西爺治病,如果你願意放棄殺我,並且替我賣命,我可以讓他治好你的傷,讓你活下去。”薑總管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