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眼見識到了胡良驚人的本事之後,西爺的心裏一下子恐慌了起來。
因為胡良說他活不過今天晚上。
胡良看著西爺,咧嘴一笑,剛要開口,一旁的孫勝文忽然大聲說道:“你是不是偷看了我治療的過程?!”
孫勝文不相信胡良隻看一眼,就能知道他的治療方案。
一定是胡良在房間裏的某個地方暗中裝了攝像頭!
想到這裏,孫勝文有幾分癲狂的四處翻找了起來。
“絕對有,你絕對偷看了。”孫勝文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胡良淡然地問道:“總而言之,你就是不承認我的醫術比你強?”
“沒錯!”孫勝文瞪著眼睛,上下掃視著胡良,“你這種人的醫術怎麼可能比我強?”
“如果我能把西爺的病治好呢?”胡良問道。
孫勝文忽然笑了,譏諷的看著胡良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偷看了我的治療方案,然後故意來嚇唬西爺,讓他以為自己身體裏真的還有頑疾,然後你裝模作樣治療一下,把我的功勞搶走!”
蘇珂都被氣笑了:“我跟他一直在一起坐著,他根本沒有偷看!”
“嗬嗬,你當然要幫著他說話。”孫勝文自以為看穿了事情的真相,搖頭笑著,“從一開始,你們兩個就是串通好了的!”
“如果我能證明你根本沒治好西爺呢?”胡良看著孫勝文問道。
“你要怎麼證明?”孫勝文譏諷的說道。
“隻要按摩一下肝髒的位置就行。”胡良說道。
孫勝文譏笑道:“我知道你是高手,你隻要碰到西爺,就有辦法傷到西爺。”
“我不碰他。”胡良攤手說道,“讓西爺自己按摩一下肝髒的位置就行。”
孫勝文臉上得意的表情逐漸消失,他看了胡良一會之後說道:“可以,不就是按摩肝髒嗎?西爺,請你開始吧。”
西爺點頭,把手放在了肝髒的位置,還沒開始用力,忽然臉色一變,然後急忙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肚子。
眾人看去,然後都有些驚訝。
西爺的肚子上居然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
孫勝文的臉色一變,難以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西爺的內息傷到了肝,導致肝不養血,你偏偏用補的手法去刺那些穴位,導致西爺的內髒負擔太大。”胡良半眯著眼解釋道,“再過幾個小時,西爺會死於內出血。”
孫勝文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反駁胡良的話。
西爺則臉色微白的看著胡良問道:“我還有救嗎?”
“既然我在,那你當然有救。”胡良咧嘴一笑。
西爺猛然鬆了口氣,他現在對胡良的醫術已經沒有絲毫的懷疑,胡良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孫勝文忽然開口,看著西爺說道:“我想到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了!西爺,讓我來吧!”
孫勝文聽著胡良的話,受到了啟發,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處理西爺身上的問題。
他不能讓胡良把功勞搶走!
胡良不急不躁,看著西爺玩味的說道:“如果你想讓他給你治病,我也沒意見。”
現在西爺的身體就像是個撐到了極限的氣球,必須一步不差的把體內的淤血放出來。
孫勝文沒這個本事,如果西爺讓孫勝文來治病,肯定會像胡良說的一樣暴斃。
這些話胡良沒有說,治病救人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如果西爺不信他,他也不想自討沒趣。
孫勝文沒有胡良這麼淡然,連忙上前兩步,對著西爺說道:“你相信我,我已經想好了具體的治療方案,我一定能把你治好!”
西爺大有深意的看了孫勝文和胡良一眼,然後堅定地說道:“胡良,你來幫我治病吧。”
胡良微微點頭,笑著說道:“躺沙發上吧。”
孫勝文的臉色白了幾分。
蘇珂冷哼一聲,對著孫勝文說道:“胡良要治病了,麻煩你出去,免得你偷學醫術。”
孫勝文站在原地,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用得著偷學胡良的醫術?我在這裏盯著,是擔心西爺有什麼意外,我可以隨時救人!”
蘇珂眼神古怪的看了孫勝文一眼,轉頭看向胡良問道:“臉皮這麼厚算不算是病?”
“算,二皮臉。”胡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珂掩嘴輕笑。
孫勝文帶著幾分怒意的看了蘇珂一眼,暗中握緊了拳頭。
他跟薑總管混在一起,也經常毆打女人。
胡良眼神微寒,輕聲說道:“莫山,如果有人鬧事,格殺勿論。”
莫山動了動脖子,微笑著擋在了胡良的身後:“放心吧。”
孫勝文有些忌憚的看了莫山一眼,鬆開了自己的拳頭,暗自嘟囔著:“我才不跟你這種隻會打架的莽夫一般見識。”
胡良的聽力極好,聽到了這句話,心中暗自想著,下次出門的時候應該帶上莫老四,讓孫勝文這樣的人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