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們都看傻了。
您才是花家的族長吧?
怎麼胡良說什麼您就聽什麼呢?
劉家的一個子弟這個時候開口說道:“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上場?!他根本不是花家人!”
這個劉家子弟的想法很簡單。
胡良想做什麼,他就反對什麼。
這個銀發男人又不是花家的人,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上場?
你們花家要是非讓他上場,也可能,把花家族長的位置給他吧,你們舍得嗎?
“這個給你。”花少從包裏取出了花家族長的私章,扔給了銀發男人,“你先當一會花家的族長。”
這也行?!
銀發男人拿到了私章,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然後便放進了兜裏:“我現在算是花家人了吧?”
那個劉家子弟臉色漲紅,無言以對。
“你椅子是有釘子嗎?”銀發男人問道。
“沒有啊。”劉家子弟愣了一下,本能的回答道。
“沒有就坐下!”銀發男人高譏諷的說道,“一天天的,就你長嘴了,就你會叭叭,話多!”
劉家子弟怒極!
他好歹也是個半步古武者,哪來的野東西,居然敢這樣跟他說話?!
打!
這個劉家子弟一躍而起,朝著銀發男人衝了過來!
銀發男人站在原地,抬手扇了出去。
啪!
耳光聲清脆。
劉家子弟都被打傻了。
我不是半步古武者嗎?我在古武世家裏都算得上是個人物了吧?
為什麼我會被抽耳光?
劉安看著銀發男人,眯起了眼。
這個身手,這個打人臉的習慣,以及這個發色。
“你是銀狐?”劉安問道。
“我是。”
“胡良的徒弟?”
“三天前我是。”銀狐說道,“現在他欠我一筆錢,我是債主,他是個打白工的。”
胡良的眉毛動了動,有些無奈。
我知道我欠你錢,你非要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嗎?給我留個麵子不行嗎?!
劉安看著銀狐說道:“我聽說過你,隻要有錢你什麼都做是嗎?”
“是。”銀狐平靜的說道。
“幫我殺了胡良吧。”劉安說道,“他欠你多少錢,我雙倍給你。”
“不接。”銀狐說道,“有些人下過這個單子,但那些人都被我殺了。”
傭兵世界的規矩,就是有錢什麼都做。
殺兄弟、殺妻兒的多的是。
混在這種圈子裏,銀狐自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除了胡良,隻要價錢到了,他誰都可以殺。
誰要殺胡良,他就殺誰。
劉安冷笑了一聲:“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上台吧。”
劉江皺眉說道:“薑總管可以約束胡良,為什麼要讓他上台?”
“我本來想殺了胡良,現在胡良不能上,殺他一個徒弟也不錯。”劉安看著劉江說道,“認清楚你的身份,小心我連你一直殺了。”
胡良囂張也就算了,你一個小小的傭兵,居然敢在我麵前囂張?!
看來今天我要多殺幾個人了。
劉安冷眼看著銀狐,仿佛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