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後天晴,萬裏碧波,天空幹淨地想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連風都變得微弱。隻有地麵的上的一片狼藉顯示著前一天的狂風驟雨。
我砸吧砸吧嘴巴,在夢裏吃著什麼好東西,翻轉了一個方向,尋了處舒服的地方繼續睡覺。突然,我像意識到什麼似的從地上跳起來,對著旁邊抱著我的人一陣拳打腳踢,“你這個臭流氓,你這個采花大盜,你這個偷雞摸狗的”
早已醒來的傅南山被懷裏的小女人捶打地一陣心酸,“怎麼你就是這樣過河拆橋的?”
“誰過河拆橋了?你說清楚點!”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我記得睡著的時候,明明在靠在地上的幹草上的,什麼時候爬進他懷裏了,呸呸呸,誰爬進他懷裏了,要爬也是他趁我睡著了爬過來的,臭流氓!
傅南山看著小丫頭張牙舞爪的樣子,心中那隻小貓的個性更加形象了,他不置可否地從地上坐起來,一步一步朝小丫頭靠近
“你,你,你幹嘛?你別想趁著這裏沒人就亂來啊!你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都會受到法律的懲罰的!”我緊張地望著他,生怕他此時亂來。
“哦?違法的事夫君怎麼會做呢?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傅南山的一句夫君說得我打了冷顫,但他說自己是什麼好公民,我相信沒有人敢苟同。
“但是,既然你是我家娘子,那我做什麼是不是都不算犯法呢?頂多也就是一個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說是不是?而且,娘子覺得你夫君會做什麼亂來的事呢?”
我連忙護住自己的前胸,威脅道,“反正什麼亂來的事都不能做!”
此時此刻除了威脅他,我實在想不出其它更有效的辦法。這個臭男人真的是算準了我現在沒有依靠,才這麼肆無忌憚地準備朝我下手麼?
“如果我說我什麼亂來的事都想做呢?”傅南山眼中閃過狡黠之色,看的我心跳得厲害。
我想用手捂住嘴,但發現好像有什麼不脫,又將兩手放回胸前護住自己,都說男人一早的欲望最強烈,果然傅大神也不過是個俗人!
“娘子不說話是默認的意思嗎?那為夫可就”傅南山的聲調微微提高,像在警醒著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我撒開腿就要往外跑,不想還是被眼疾手快的傅南山抓了個正著,“娘子怎麼還是這麼調皮?你要是跑了,可就不好玩了。”
“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我抬起就是一腳,卻被他輕鬆躲過,傅南山用腳將我整個人困住,然後在我額頭上落下輕輕一敲,徑自大笑起來。
我警惕地注視著他,傅南山卻鬆開了我,向外走去。
“喂,你去哪裏?”見他走開,我關心了一句,不想那丫又跑回我的麵前,捧住我的臉,認真地問,“怎麼?娘子一刻也舍不得離開我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噓噓?”
怎麼有這麼惡心的男人?他還真當我是他老婆,什麼話都敢說!
“噓噓你幹嘛說出來?惡心不惡心啊?”我暴怒,拍開捧住我臉的那隻髒手,就想他剛剛去方便了沒洗手一般,哎呀,再想下去,我估計昨晚吃的都要吐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