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咬了咬牙,違心地說,“我相信你這麼愛幹淨的人,絕對不會忘記了洗手的。所以,您就當剛剛是小的放了個屁,風一吹就什麼都不是了。”
其實我心裏可依舊在腹誹,我這臉上雖然不幹淨,也不想被人不過,我曲悠然什麼時候在他麵前變得這麼沒膽了?
果不其然,聽了我這話,傅南山的臉色馬上緩和了,隻見他輕輕湊到我耳邊低語,“不知道夫人聽過一個說法沒,在動物界中,一些雄性的動物為了向別的雄性動物展示自己對某些雌性動物的占有權和使用權,它會在雌性動物的周圍和身上撒上它自己的尿液。
我剛剛不過是在夫人身上弄上我獨特的氣味,以便別的雄性聞到了,不敢隨意染指”
昨晚沒吐出來的東西,剛剛在聽到“我獨特氣味”幾個字的時候,我連著苦苦的膽水華麗麗地吐得一幹二淨,有誰能體會這種自作孽不可活的痛苦?有誰?
看著五官扭成麻花的我,以及那吐得昏天暗地的樣子,傅南山竟然不來扶我,還笑得一臉喜感。
丫的,他還有沒有良心?臭男人!
即使沒了力氣,我還是給了他膝蓋狠狠地一踢。傅南山一時不備,被我這麼一踹,整個人向屋前一個剛下過雨的大泥坑裏倒去。我驚得伸手去拉他,卻沒能夠住他半片衣裳,當然,他本來就沒有衣裳,咳咳。
結果可想而知,我的右手在風中風化了,而傅南山完全不出意外地摔了進去,那條本來就不怎麼幹淨,但還算幹燥的褲子再次遭了秧,瞬間被泥坑染得黃黃黑黑的,就像工地上的小泥匠一樣,怎麼看怎麼都那麼有“喜感”!
“哈哈哈哈哈哈!”這次輪到我忍不住狂笑了,誰讓他坑我,活該掉坑裏。
和我猜想的窘態不同,這個男人的英俊形象雖然則損了大半,不,折損得差不多了,“夫人,您就這麼喜歡看你家夫君沐浴的樣子嗎?”
“你這泥巴浴我還真沒見過,挺出塵脫俗的。”我同時在心裏很不厚道地評價了一句,您這國寶級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終生難忘。
“是嗎?”傅南山真當自己是國寶一般。
“要不,您老好好享受,我去找點吃的。”我眼珠子一轉,還是逃開這個妖孽的好。
“夫人這是不打算將我拉上去的意思?”
我剛想收了原本伸出去想將他拉上去的手,誰知泥人傅動作奇快地抓住了我的手,我以為他想爬上來,還沒想掙脫,就被他整個人拉向了泥坑。
而我整個人,如出一轍地向泥坑倒去
“啊!”在一串長長的叫喊聲之後,我驚恐萬分地向後拋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某惡作劇泥人傅的懷裏,泥坑在我們兩個人的重力作用下砸出一個大的水坑,四散的泥水如花朵般向周圍綻放,最後泥落滿地,同時也裹住了我,染黃了我的衣褲,讓我也成了一個髒兮兮的泥人曲。
我氣得起身從傅南山身上翻轉過來,趁著泥水飛濺,視線模糊的瞬間,兩腿往他身上一跨,再向前一撲倒,用盡全身力氣對著他的臉狠狠地揍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