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曲悠然什麼風雨沒經曆過,什麼難關沒闖過,但是我還是過不了我心中那道坎怎麼辦?
我抓著褲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真將自己坑得騎虎難下啊!
就在我萬分糾結之時,傅南山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你,你幹嘛?”我臉色劇變,一把丟掉了手裏的褲子,緊張地望著他,生怕他下一步做出點什麼來。
“我隻是想”傅南山麵色柔和,倒不像有什麼歪念頭。我還是往後靠了靠,額頭冒出細微的汗珠。
隻聽他壓低聲音,似乎很怕旁人聽到似的,“我隻是想讓你將褲子給我,難不成然然想幫我換褲子?”
臥槽!原來隻是讓我給他拿褲子,搞這麼大架勢做什麼,害得我還以為還有,誰要幫他換褲子了,自作多情!
因為傅南山後麵那句,我的臉紅了又紅,速度快得就像走廊裏的聲控燈,隻要傅南山稍微動點歪主意,它似乎就會跟著變上一變。
看來我還是將這人想得太美好了,什麼沒有歪念頭,他連頭發絲都是歪的!
我連忙抓起掉落的褲子塞進他手,“那你快點換好,我去門口等你。”
說完,我急不可耐地想逃出這屋子。不想傅南山並未鬆手,我掙了又掙,仍不見他又絲毫鬆開的意思。
這家夥又改主意了?怎麼會有這麼善變的男人!
“怎麼?”我的口氣因為內心的氣憤變得有些急躁,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隻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是健康的麥芽色,典型的東方人的膚色。上麵雖然有些許疤痕,卻依舊保養得不錯。還好不算小白臉,不然跟那花瓶差不多,中看不中用了,這並不能抵消他善變的可惡。
“你不扶我起來,我要怎麼換呢?”他勾了勾嘴角,似乎為自己的玩樂之心找到了消遣的對象。
丫的,這家夥就是故意的!我怎麼能被他柔弱的假象給蒙蔽了呢?
我用力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被拽得生疼的傅南山輕輕哼了一聲,我在心裏大罵活該。做完這一切,我撒開腳丫子就要跑,卻被某人再一次喊住,“你就呆在屋子裏,我怕我等下穿到一半,支撐不住倒在屋子裏,那樣子似乎有點有傷大雅。”
我憋屈地一步一步準備往外挪,依舊試圖逃離。
傅南山自然看清了小丫頭的內心,但他是什麼人?演藝界的小王子,充傻裝弱,沒有一樣不是他拿手的, “如果你感到為難,就還是算了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怎麼好意思走出去呢?
果然,我隻能背對著他,絲毫不敢轉過頭去,緊張得像小媳婦出嫁一般。
“那,那你快點,記得裝過身去。我,我絕對不會轉過身來偷看的。”
“好,我盡量。不過,如果夫人想偷看,我也不會介意。”傅南山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誘惑。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心跳更快。
該死!這個男人生了一場病,這調情的手段倒是越來越信手捏來了。不過,他調他的情,我好賴都不要再接他的話就是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我不理他,他也沒辦法再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