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君慕寒狠狠地打斷杜清越的話,強硬道:“朕不許你再說了,來人,娘娘神誌失常,給朕堵住她的嘴!”
“諾!”太監上前,用棉布緊緊堵住了杜清越的口。
“今天娘娘說的話,你們誰敢泄露出去,朕非但將你們淩遲處死,還誅你們九族!”君慕寒麵色冰冷,陰鷙的雙眸掃了周圍奴才一眼。
“諾!”所有人皆瑟瑟發抖,臉色慘白。
君慕寒最後看了杜清越一眼,冷冷道:“阿越,你哪天想清楚,跟朕求饒,朕哪天就接你回去,你要是一直都想不通,那你就一直在這鬼地方待著吧!”
說罷,他拂袖而去。
杜清越神色悲涼,君慕寒還不懂嗎?還奢望著她回心轉意?笑話!
夜間,天牢陰冷,杜清越沒有任何東西暖身,冰寒入體,瑟瑟發抖,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團,有老鼠爬出來啃噬她手足,一時間劇痛無比。
她就這樣清醒著枯坐到清晨,一日又一日,一夜又一夜,可就是不向君慕寒求饒。
某日,一群凶神惡煞的太監闖了進來,把她帶入了宣華殿。
殿內,高太後端坐在上、雍容華貴,眼神像淬了毒,陰冷無比地望著杜清越。
杜清越冷冷看著她,知道今日高太後見她,是討不了好了。
高太後被她嘲弄的眼神瞧得心虛,頓時勃然大怒,“孽障,你這樣放肆地盯著哀家,不想活了?”
“母妃,你回來,為何不和阿越敘敘舊?”杜清越挑了挑眉,櫻唇微勾,直直道,“還是你怕?怕我說出點什麼,所以一見我,就急迫地想要把我除掉?”
“放肆!哀家有何可怕?”高太後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杏眼圓睜,怒目而視。
“你怕!”杜清越冷冷一笑,目光灼灼地盯著高太後,“你怕我把你在北翟的醜事揭露出來!”
反正她今日,不要命了。
“閉嘴!”高太後怒急攻心,一張臉扭曲如同鬼一般,“來人!給哀家用刑,把這賤人的手指甲,一根一根給哀家拔了!”
高太後說完,頓時有幾個太監宮女上前抓住杜清越,一名太監拿上刑具。
“貴妃娘娘,奴才得罪了!”太監陰惻惻地看著說道,然後固定住杜清越的手,用鑷子對著她的手指甲狠狠地拔了下去。
隻聽“啊!”的一聲,杜清越一聲慘叫!一根指甲被硬生生剝落,十指連心,根根刺心,痛徹心扉!
緊接著,又是一根指甲,再一根,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頓時,她的手指血肉模糊,血淋噠滴,萬分可怖!
杜清越看了高太後一眼,忍住劇痛,猶自大笑,“母妃,你越這麼對我,就表明你越怕!你怕我說出你在北翟的醜事!
你和北翟大王爺生了兩子!你丟了我們秦人的臉!太上皇其他的嬪妃,死的死、自殺的自殺,她們寧願自殺,也不願被北翟人玷汙,就隻有你苟活地活著,你不但恥辱地活著,還在北翟人身下苟延殘喘!
君上要是知道他在這世上還有同母異父的兩個兄弟,還留著北翟人的血,不知會不會羞愧而死!”
“閉嘴!給我閉嘴!”高太後更是驚恐不已,惱恨杜清越竟當眾揭露了她的醜事,她瘋狂大叫起來,“來人,給哀家割了這賤人的舌頭!看沒了舌頭,她還敢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