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起來吧!”那‘店小二’大手一揮,冷哼一聲:“主子隻說取了男的性命,就馬上回去複命,切不可再耽誤了!”
“是!”那人爬起來,拿著匕首朝夏侯逸軒走了過去,瞟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夏侯逸軒,他蹲下了身子:“三殿下,你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命不好!”說完,揮著匕首便朝夏侯逸軒的脖子抹去。
可就在這時,奇跡出現了!
“砰!”地一聲,那人卻突然被震飛了起來,並重重地摔倒在了一旁!
那‘店小二’定晴一看,被震飛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手下,不由又驚又怒,再一看時,夏侯逸軒和傲月已經‘醒’了過來,並站到了他的麵前。
“你們!你們怎麼會?”他又驚又怒,他們明明在外麵看得清清楚楚,傲月和夏侯逸軒把那杯茶喝得個底朝天,而他們在裏麵放的又是最烈性的迷藥,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清醒得這麼快。
傲月攤開手掌,把玩著手心裏的藥丸,冷笑道:“小二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個世上還有解藥二字麼?”
“你,你們居然知道我在裏麵下了迷藥?不!不可能!我的迷藥無色無味,即使是入口也跟茶一般無二,你們不可能看得出來!”到現在,那‘店小二’都還弄不明白,為什麼計劃會被識破。
傲月白了他一眼:“切,你要給我們下迷藥,為什麼不先去查一查我是誰呢?這點小伎倆又怎麼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你!”那‘店小二’的臉變得極為難堪,朝一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管不了那麼多了,動手!”不管清醒也好,昏迷也罷,先動手殺了再說。
夏侯逸軒將傲月護在了身後,冷冷地盯著‘店小二’兩人,冷哼一聲,道:“就憑你們兩個,也是我的對手麼?”
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和傲氣著實是讓‘店小二’兩人暗暗吃驚,他們明知道,這迷藥一著棋失手,他們就失去最有利的機會,現在也隻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狹小的空間並不影響他們的交手,傲月後退幾步坐了下來,像看戲一般,一臉淡定,她知道,以夏侯逸軒的身手要對付這兩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正如夏侯逸軒說的那樣,那兩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他手臂受傷了,但並不影響他的發揮,一隻手照樣也能將那兩人打敗。
隻聽得一聲慘叫,那名手下被夏侯逸軒一掌便打飛了起來,重重地摔了下來,不死,估計也殘了。
那‘店小二’又驚又怕,趕緊腳底抹油,不料,耳邊猛然傳來一陣劇痛,嚇得他更是魂飛魄散,後麵傳上來夏侯逸軒的聲音:“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有本事他可以親自出馬來殺我,我隨時恭候!”
“喂!你怎麼讓他跑了?”傲月見夏侯逸軒隻是割了那人一隻耳朵下來,並沒有將那人殺死,很是不解。
“我是故意留著他給那人帶句話,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是誰嗎?”夏侯逸軒挑了挑劍眉,拿過一旁的布擦拭著手上的汙漬。
“你剛才沒聽見嗎?他們的目標是你又不是我,我幹嘛要知道?”傲月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夏侯逸軒啞然失笑:“那倒是,他們要殺的人不是你,你是沒必要知道。”
“你好像知道來殺你的人是誰派的,怎麼?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對策嗎?就這樣任人宰割麼?”傲月總忽然覺得眼前的夏侯逸軒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無用,他剛才對敵時,那種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勢,有如王者君臨天下一般,可見,平時他卻收斂得很好。
“該來的總是會來,擋也擋不住,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嘍!”夏侯逸軒的回答顯得有些避重就輕,似乎並不想讓傲月知道他心裏的想法。
傲月正想說什麼,卻突然麵色一變,大叫一聲:“小心後麵!”
原來,剛才第一個被夏侯逸軒震暈過去的那個人,在傲月和夏侯逸軒說話的這當會兒,他居然清醒了,滿以為這一偷襲會成功,可是…….
幾乎是同時,夏侯逸軒霍地回身,一掌將那突襲的人打到桌子,‘砰!’地一聲,桌子發出沉悶的破碎聲。
“呃!”那人亦重重地摔在那一堆破木中,不敢置信地望著夏侯逸軒,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剛才三殿下饒你不死,你居然恩將仇報,既然你那麼想死,那麼,我就成全你!放心,你不會孤單,你的同伴會下來陪你!”傲月最痛恨的就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人。
她走到那人身邊,並慢慢地蹲了下去,從身上掏出一支浸滿劇毒的銀針,沒等那兩人開口求饒,便刺到他們的動脈裏。
頓時,劇毒在他們的血液中迅速流淌,隻那麼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們驚恐不停地抽搐著,最後痛苦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