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其心難測(2 / 2)

“王兄,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人怎麼能光看外表呢?再說了,長得醜又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這麼說她?”阿蓮想要替傲月據力爭幾句,可是,卻改變不了事實。

她見過傲月,那張臉確實醜了令人害怕,可再怎麼樣,那是她最好的姐妹,她不允許別人這麼說,哪怕是自己的王兄也不行。

不過,她過於激動的模樣到讓耶羅不禁鎖起了眉頭:“妹妹,你怎麼了?我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你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阿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連忙掩飾:“王兄,我隻是覺得一個女子的好與壞不應該取決於她的容貌而已。”

耶羅不疑有他,笑了:“傻妹妹,你王兄我也不是以貌取人的,其實啊,我也還聽說,南宮傲月人雖然醜但醫術高明,心也極好,總是免費為那些窮苦百姓看病,看來她應該是個很特別的女子。”他忽然希望能親眼去看看那個叫南宮傲月的奇女子。

卻不知,就在剛剛不久,他的妹妹阿蓮就已經見過了傲月。

“王子殿下,郡主!”就在這時,耶羅身邊的哈達匆匆跑來找他們。

“哈達,什麼事?”兄妹二人待哈達停下之後問道。

一臉胖乎乎非常可愛的哈達顧不是喘口氣,急急稟道:“殿下,郡主,大王和王後急召!”他胖得圓嘟嘟的,這說一句話總是喘上幾喘,甚是搞笑。

不過,耶羅兄妹可沒時間笑他,見他臉色匆匆地模樣,忙問道:“哈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哈達不知道,不過,看大王和王後凝重的表情,一定是有什麼大事,還有,好像是天月國派來了使臣……”哈達搖搖頭,那頭上的衝天炮也跟著直搖動,滑稽極了

該死的天月國!“阿蓮,我們得趕快回去吧!”耶羅一聽是天月國派人來了,沒等哈達說完,便立刻縱身躍上馬,招呼上阿蓮,兄妹倆策馬朝王帳直直奔去。

話分兩頭。

且說夏侯逸軒聽從傲月的話,第二天一大早便帶著解藥日夜兼程地往宣城趕,這次沒有了傲月拖累,加上他騎馬走的是官道,不出幾天,他便回到了宣城。

按照火狼的吩咐,他把解藥化開之後給依舊昏迷的夏侯華軒喝了下去,果然是藥到毒解,不一會兒,昏迷了多日的夏侯華軒終於是清醒了過來。

“華軒!皇兒,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母後了你……”樊思琴不顧眾人在側,抱著剛剛蘇醒過來的兒子失聲痛哭。

做為一個母親,在兒子出事昏迷的日子,她幾乎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現在兒子終於是沒事了,叫她怎能不喜?

“父皇,母後,是兒臣不孝,讓您們擔心了。”夏侯華軒一貫的乖乖兒子模樣,即便聲音依舊那般脆弱,可是,他還是禮數周全。

“皇兒啊,你剛剛醒過來,先好好躺著歇會,這些天,可怕我們都嚇壞了,你看你三哥,為了給你拿解藥回來,都受傷了。”皇上雖然擔心老五可也心疼老三。

“謝謝三哥。”夏侯華軒衝夏侯逸軒微微頷首。

“五弟,我們是親兄弟,說什麼謝不謝的,你這次最應該要謝的人是傲月。”夏侯逸軒也是一派的溫文爾雅,仿佛他從來都未曾變過。

他說的話都如此雲淡風輕,仿佛超出了一切塵世。

一提到傲月,大家這才想起來,這麼久居然沒有看到傲月,皇上沉思問道:“老三,南宮傲月呢?怎麼沒見到她的人?”

夏侯逸軒照著傲月所交待的回答:“父皇,都是兒臣的錯,是兒臣沒有保護好傲月…….”

“你說什麼?傲月她怎麼了?”一聽到傲月出事了,這下樊思琴也緊張了,忙站了起來急急地問道。

“母後,您別擔心,傲月隻是受了傷,現在在天狼山下養傷,過些日子就會好了!”夏侯逸軒暗暗擰眉,他實在想不出來,母後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傲月。

“謝天謝地,她沒事就好。”樊思琴暗自鬆了一口氣,她努力了那麼久,又豈能錯一步棋?

“老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傲月怎麼會受傷?”皇上一臉慍色,有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傷他派去的人?

“父皇,我們在去天狼山的路上,被人行刺,打鬥中,兒臣照顧不周,才致傲月受傷,都是兒臣的錯。”夏侯逸軒邊說邊暗中觀察著某人的一舉一動,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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