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準備繼續求饒。這個時候,剛服下解藥的許戍言身體漸漸好轉,她無奈一笑:“妹妹們在和我開玩笑罷了,王爺,不礙事的,您就放過她們吧。”
“既然王妃替你們求情,你們還不快謝王妃的不殺之恩?”重浮輕描淡寫的說,好似根本就沒有懲處她們二人的意思。
紫嫣和芙蕖聽出王爺的態度,紛紛給許戍言行禮道歉,並表示感謝。許戍言大度的點頭道:“咱們同為王爺的女人,都要自己的難處,還望眾位妹妹能夠守望相助,為王爺排憂解難。”
芙蕖和紫嫣覷了王爺一眼,低頭麵色羞紅。
“既已無事,本王還有要務在身,你們都回去吧,讓王妃靜養。”重浮隨手將她們二人打發後,腳步匆匆離開。
芙蕖和紫嫣對視一眼,轉身分道揚鑣。王妃被害,王爺卻不加懲治,由此看來王爺對許戍言已經恨之入骨。若不是看在將軍府的麵子上,王爺可能早就休了她。
許戍言見人都走了,無奈的從床上跳下來道:“裝個病真是困難,清荷,給我端茶,我咳嗽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她一伸手,端起茶就往嘴裏送,絲毫沒有注意重浮就在她的身後。她順手將茶杯放在“清荷”的手上,微微歎息道:“若不是看在千年人參的份上,我怎麼會吃這麼多的補藥?”
清荷見許戍言快將她們所有的事情暴露給王爺,忍不住小聲提醒道:“王妃,王爺。”
許戍言立刻明白清荷的意思,突然摸著自己的頭唉聲歎氣道:“這毒真的太猛了,我的頭好痛啊。”
“許戍言,你到底吃了什麼補藥,竟然能騙過京城最有名的大夫?”重浮好奇的問。
許戍言見重浮臉上沒有任何怒意,知道自己的小把戲逃脫不了他的眼睛。她能一路演下來,多虧了重浮的配合。既然一切都是默許,她也沒甚怕了。
“隻是一些補藥,將一些相克的補藥放在一起身體便會有兩個時辰的不適,和中毒的樣子一般無二。那個大夫看不出來,人之常情。”許戍言高興的說。這世界的醫術她稱第二,還沒人敢稱第一。
“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芙蕖和紫嫣一直都在聯手?”重浮繼續發問。
許戍言不屑的笑了聲道:“就她倆這宮鬥權謀,根本不及我一半。那日紫嫣落水,紫嫣的貼身丫鬟站在那卻並為營救。這隻引起我懷疑,但並未落實。直到那一天,芙蕖邀請我去她那品茶,我稍稍試探她便露出馬腳。”
“以芙蕖謹慎小心的性子,定然不會親自陷害紫嫣,這樣不僅容易被發現,而且還要把柄在我手裏。但是她毫不猶豫的答應,那說明我這別院有她極為信任的人。”
重浮接著說:“當你知道實情,你便將計就計,把解藥放在芙蕖的別院,一石二鳥,好棋。”
許戍言大大咧咧的拍拍重浮的肩膀道:“羨慕吧,姐手把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