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得的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嗎?”
夏許許接過他手裏的杯子,眸中帶著幾分打量。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杯裏放了什麼東西,就想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你覺得我窮奇是這種吃虧的人嗎?”
夏許許嘴角抽了抽,真相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幹嗎要救他,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你就當是毒吧”
說著便轉身就走,絲毫都不想打理窮奇的樣子。
這東西是哪日耶羅塞給她的,說是可以防止窮奇再次獸化,雖然她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但當日的情形著實嚇到了她。
“誒,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冷傲了,不說就不說嗎?居然還不理人了”
窮奇在她身後不滿的嘀嘀咕咕起來,夏許許轉身瞪了他一眼,眼神太過於恐怖,嚇的他趕緊閉上了嘴。
夏許許走後,他才細想起當日發生的事情,其實他記得也不多,就隻記得當時身子突然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樣,所以他便急切的想要知道世國的下落,之後便沒了記憶。
不過當時遊走在身體裏的那股氣流,如今好像安靜下去了,那也就是說明,夏許許的確與世國有聯係,他這一次賭的是對的。
夏許許從窮奇那離開之後,迎麵急匆匆的走來兩個人。
這兩人她認識,以前還是刀疤的手下呢。
兩人見到夏許許的時候,互相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說上,便匆忙的離開了。
夏許許的視線落在兩人的腳上,鞋底邊緣上沾了些白色的粉末,就連他們走過去的地上,都有遺留。
她蹲下身子,用指腹沾了一些在手上,用食指與拇指搓了搓,有一股火藥的味道,是那種專門用於開礦鑿井的火藥石。
夏許許立即起身追了上去。
窮奇昏迷的這三天,她明顯感覺到了五幫主對她的猜忌,如果她再不動手,隻怕一切都為時已晚。
兩人並沒有去五幫主的住處,而是去了之前刀疤的院子,外麵有人守著,所以夏許許隻能選擇翻牆進去。
早知道這麼麻煩,當初她就該多學點功夫的,夏許許趴在牆頭上,氣喘籲籲。
看到那兩人以及轉角了,夏許許怕自己跟丟了,連忙跳了下去,摔了個結實,不過這會她也顧不得身上疼不疼,趕緊跟了上去。
兩人推開一間屋子的房門走了進去,最後一個人,還特意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才關上了門。
屋內已經有一個人了,正是刀疤被殺那晚,帶頭將夏許許和窮奇要抓起來的人。
“六哥,我們剛才從煉場回來,哪裏的東西已經被五幫主全部搬走了,而且五幫主實在是太狡猾了,居然沿途弄出了好幾條痕跡,我們的人追下去,什麼都沒有查到”
“什麼?”
被稱作六哥的人明顯驚了一下,隨後而來的便是滔天的憤怒,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憤慨的說道,“這個老五,擺明了就是要搶走所有的功勞,大哥的死說不準就是他指使人幹的!”
“那六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功勞被他全部搶走吧!”
“我呸”六哥狠狠的啐了一口,臉上夾雜著陰狠,“既然他想斷我們活路,我們又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舒舒服服的把功勞全部搶過去?”
“六哥,你的意思是……”
六哥冷哼一聲,抬眸看向他們,“之前大哥不是還在朱大人那裏留了一手嗎?現在老五想奪功,朱大人又豈會坐吃了這個啞巴虧?”
“可是六哥,姓朱的那個可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我們都周旋的過來嗎?”說話的那人,臉色露出了擔憂,六哥卻不以為然。
“怕什麼,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掉下去了,其他的還能保證沾不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