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了他耳朵一下:“臭小子,姐姐受虐,你就那麼開心?小心樂極生悲。”
他嘶嘶吸涼氣,道:“輕點。畫皮精,你這擰耳朵的嫻熟本事,真是太像一個人了。”
我猛地一驚,糟了!
這小屁孩十四五歲時,總喜歡黏著他哥,可他哥不喜歡他這個跟屁蟲,他就總算迂回救國,討好我,讓我美言幾句,到哪兒都帶著他。
那時我對他有恃無恐,頤指氣使,擰耳朵是家常便飯,他被擰習慣了,也就不再抗議。
我剛才一時忘形,竟然又擰起他耳朵來,真是作死呀,萬一被他看穿什麼,告訴他哥,我就死定了。
我趕緊道:“小帥哥,你哥特別希望我扮成慕冰,你覺得我像不像?要怎樣才能更像?等我取代了夏雪琦的位置,一定好好獎賞你。”
他不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就你?你別侮辱死者了。”
“等姐姐去整個容,變成她的樣子,看你哥不迷得神魂顛倒。”
“你敢整成冰冰姐的樣子,我就撕碎你。”
“這麼維護一個死人,你暗戀她?”
“給我閉嘴!畫皮精,你惡心我哥就算了,別再惡心死者。就你這種垃圾,你再整容,也整不出冰冰姐的氣質,還是別做夢了。再說我爺爺和我爸也不喜歡她,你就算變得和她一模一樣,也別想嫁入秦家。”
話題繞來繞去,將他對擰耳朵的感觸繞沒了,我鬆了口氣,再次轉換話題:“臭小子,不要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胳膊肘往外扭,聯合夏雪琦欺負我。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將保證書交給你哥,你哪兒涼快去哪兒,永遠別想再做我的助理。”
他猛地一踩刹車:“畫皮精,你以為我稀罕做你的助理?要不是我哥非得逼我做你的,我早就換人了。你敢交出保證書,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我拍著心口嬌滴滴的笑道:“嚇死寶寶了,我不交就是嘛。小帥哥,隻要你以後別再給人當槍使,我肯定在你哥麵前美言幾句。”
“無恥!賤人!”
“那要看對什麼人,你就適合無恥以待。”
“你……”他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卻終究忌憚著他哥,不敢真的把我怎麼樣,隻能忽快忽慢,拿車速來折騰我。
我就吹著口哨回應他的惡作劇,他氣得臉都黑了,抓狂的一個勁死命瞪我,我得瑟的挑眉看著他,偶爾動手動腳,吃吃豆腐,惡心得他一下車就衝到一邊作嘔去了。
我故意氣死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哥和夏雪琦都離婚了,他為何還維護著夏雪琦,與我做對?他不是應該站在慕冰的陣營嗎?這個臭小子,實在太可惡了,隻要他一天不和夏雪琦劃清界限,當她的棋子欺負我,我就一天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想整我,我就膈應他。想捂著離婚的消息?哼!等我弄到確切證據,看誰還捂得住?
回到劇組拍了三天戲,我瞅準時機,借口回S市有一個通告,讓方錦華安排的人,偷偷帶我去那座監獄見陸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