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被當成所謂的救命恩人領回沈家來開始,沈湛就對我充滿敵意,他認定了沈馥的死與我有關,所以從小就針對我,幾次都差點弄死我。
沈湛花了半天時間安撫汪元慈的情緒,而我一直等在門外。抑鬱症到了嚴重的地步,稍有不慎就會自殺,我怕汪元慈出事倒不是因為我愛她,而是我不想害死她這個帽子扣在我頭上。
沈湛把門輕聲帶上,他一轉頭,那雙陰狠的眸子在半空中與我的目光相遇,我往後一退,手足無措。
“你很想要這塊玉?”他舉著玉,眯著眼一步步走向我,眼看著他惡魔的爪子就要將我抓的遍體鱗傷。
我搖著頭,“是媽給我這塊玉的,不是我”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踮起腳尖才能勉強呼吸,忽然房間裏傳出傭人的尖叫,沈湛猛地放開我往裏麵跑去,我捂著脖子大口呼吸,氣還沒喘過來就聽到裏麵人說:“夫人自殺了!”
我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我忙跑進去,汪元慈割腕了。
沈湛抱著汪元慈,咆哮道:“沈魚,我媽要是出事,我一定讓你給她陪葬!”
我相信他絕對做得出來這件事,慌亂中我忙拿了一條圍巾,按住汪元慈的手腕,“快,去醫院,去醫院。”
汪元慈一割腕,驚動了底下的沈忘年和沈鳴,沈鳴坐著輪椅,什麼忙都幫不上,而沈忘年早就厭煩了汪元慈,兩人分房多年,聽到傭人報告他顯得沒有沈湛那麼著急。
我和沈湛用最快的速度把汪元慈送到醫院搶救,還好,搶救過來了,沒有傷到動脈,隻是肌腱受損,以後手部功能會受到一些影響。
沈湛和我一起坐在病房裏,此刻他並沒有找我麻煩,畢竟他還指望我當保姆照顧他媽呢。
中午,我去買飯,讓他看著汪元慈,路過藥店時我買了避孕藥,沈家是我的牢籠,我總有一天會逃出去的,如果真的懷孕生了孩子,我怕我到時候舍不得。
我買了很多,用一個沒有標簽的藥瓶子裝起來,沒有說明,誰也不知道我吃的是什麼。
我自己吃了兩粒,還在買給沈湛的湯裏放了兩粒,憑什麼隻有我吃這種激素,承擔激素的風險,他也得吃,我受什麼傷害,我一定要同等同份地還給他!
回到病房,我親眼看著沈湛喝完了摻有避孕藥的湯,腦子裏想的全都是他娘裏娘氣,**短小,不能人道的畫麵,這些畫麵讓我產生了報複的快感。
連續兩天我都在醫院照顧汪元慈,等到把汪元慈送回家,我才回到沈鳴身邊,這期間沈湛一有空就會去看上兩眼,而沈鳴出現過一次,沈忘年一次都沒來。
老天眷顧,我手上的傷口長得很好,每天都有事情忙,竟然還愈合了。
“小魚,我知道這個家困住你了,可是你知道我人微言輕,能為你謀劃得實在太少,以後給我買藥的事情你去吧,不要總悶在家裏,多出去透透氣。”沈鳴眼神中充滿了無力感和哀傷。
我半蹲著給他按摩僵硬的雙.腿,“這個家大哥你對我算最好的了,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艱難地把沈鳴移到床上,然後在他身邊躺下,累了一天我十分困倦,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之中,我感到一隻手在我小腹上打圈,細膩的指腹摩擦著我的小腹,激起一圈圈波紋似的顫栗。
我翻個身往旁邊挪了一下,那手又從我背後探了過來,這次是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