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驚醒,“大哥,你幹什麼?”
“小魚對對不起”黑暗中,沈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收回了手朝我道歉,“你是我的妻子,我知道自己不配,可我也想嚐試做男人的感覺”
他說的對,我是他的妻子,做丈夫的對妻子要求房事是應該的,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突然想起來手沒換藥,大哥你先睡。”我起身踢上拖鞋,沈鳴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我,我嚇得不輕,掙開他的手就跑了出去。
半夜三更的,樓上樓下都沒有人,我坐在一樓客廳,手裏捧著一杯水,死活不敢再回到那張床上。
很早之前我就想過今天這種情況發生要怎麼辦,有時候實在想不到辦法,我打算破罐子破摔讓沈鳴摸個痛快,可真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做不到。
我抱著頭蜷縮在沙發上,打算就這麼湊合一晚,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這麼晚了還能瞎溜達的除了沈湛沒別人。
“不在房間照顧大哥,在這偷懶?”他走近我,上身的睡衣微微敞開,性.感被他賣弄的淋漓盡致,“讓我猜猜,這麼一個嬌.妻躺在身邊,大哥也忍不住了?”
我一直覺得,沈湛那雙眼睛有洞悉別人想法的能力,不然他怎麼會識破我和沈馥之間的事而對我充滿敵意,還有此刻,他也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窘境和狼狽。
“大哥忍不住至少還會忍,不像禽.獸,連獸性都遏製不住。”我張口便諷刺道。
沈湛突然撲過來,抓住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堅實的胸膛將我緊緊壓在身下,“想要可以直說,不要故意激怒我,最後受苦的隻會是你。”
我咬緊牙關,恨恨地看著他,“我從來沒做過得罪你的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和我妹妹同時從偏遠的山村裏跑出來,她被割了舌頭,滿身傷痕,你卻隻受了一點皮肉傷,隻可惜她一句話沒說就死了,我沒法親自去證明我的猜測。”
“我解釋過了。”我別開頭,企圖用冷漠的神情來掩飾我的心虛。
沈湛捏著我的下巴擰過我的頭,“你那個解釋除了能騙我大哥和我爸媽,還能騙誰?你到底對我妹妹做過什麼?她的舌頭到底是誰割的?說!”
“我什麼都沒做過,我們一起被人販子抓到了小黑屋裏,他們先把沈馥帶出去了,她回來的時候就沒了舌頭。”爛熟於心的東西脫口而出,這些話我反複練習過許多次,“當時我很害怕,沈馥說要逃,我就和她一起跑了。”
他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出殘忍的弧度,“這套謊話編了這麼多年,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
“我沒有。”我倔強地昂著頭,氣勢不敢弱,萬一我被他抓住了把柄那我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沈湛忽然埋首啃上我的脖子,牙齒在我的鎖骨間廝磨,他不再鉗製我,粗糲的指腹探進我的睡衣內,時而繞圈,時而擰捏,當我疼得肌肉繃緊時,他厚薄適中的嘴唇一開,小舌在我耳後輕舔,我便又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他在勾.引我。
我本能地看向二樓,生怕沈鳴會突然出現在某個角度,看到這讓人不恥的一幕。
“跟我在一起還敢分神?”
他啞著嗓子道,突然挺身向前,我的眼神刹那間變得支離破碎,恍惚間我看到了沈鳴站在二樓,正一臉憤恨地望著行苟且之事的妻子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