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沈鳴很多年前就站不起來了，他怎麼可能會站在那呢？
我不願讓沈鳴碰我，此刻卻躺在沈湛身下，感受他一下接一下的撞擊，我對他沒有感覺，甚至連生理反應都沒有，就是疼，每下都疼。
我閉上眼睛，絕望地等待著這身心的折磨快點結束。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潛回房間洗漱，沈鳴起來之後，我照樣會把他料理得很好，他和我也默契，絕口不提昨晚的事。
吃早飯時，我先吃了避孕藥，又把兩粒放到了沈湛每日喝得牛奶裏，不是喜歡仗著他的生殖器威風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威風多久。
“小魚，你怎麼了？握著杯子發什麼呆？”沈鳴溫柔地出聲，略有些蒼白的五官出現在我的視線。
我忙哦了一聲，把思緒從幻想中拉回來，“沒什麼，我在想媽怎麼樣了。”
“難得你有心掛念。”沈鳴扯出一抹笑，轉而看向沈湛，“二弟，你得空去看看媽，我怕她的情緒容易反複。”
沈湛淩厲如刀的目光突然朝我射來，“你也去。”
我垂眸避開，桌下的拳頭死死捏緊，“好。”
自活潑天真的沈馥死在沈家人麵前時，沈湛開始恨我，後汪元慈思念成疾得了抑鬱症，整日念叨小女兒，沈湛更加恨我，我聽說他年少時性格雖然冷漠了一點，但待人接物都是有禮的，可現在的他，說他殘暴都不為過。
他把汪元慈的抑鬱，沈忘年的變心都強加在了我頭上，我成為他泄恨的工具，包括此時他要求我去看汪元慈，那眼神都帶著恨。
他恨，我難道不恨嗎？
吃完飯，沈湛和我一同出發，看著他的胸膛，我想到了在他飯菜裏下的藥，很快，他的胸膛不再是胸肌，而是乳腺了，到時候我等著看他出洋相。
“盯著我看什麼？在車裏也想要？”他的語氣輕蔑中帶著調.戲。
但願他一個月之後，還能這樣麵不改色地調.戲我。
到了老別墅，沈忘年的車正好出去，他坐在車裏和我們點頭打個招呼，我也點了下頭，而沈湛站在那一動不動。
在這個家生存了十多年，打從沈忘年在外麵有女人的那一天開始，沈湛對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不過沈忘年一如既往地疼愛這個二兒子，公司也交給他打理，而沈鳴卻什麼都沒有。
“小魚，你快過來。”汪元慈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朝我招手。
我小跑過去，“媽，天冷，外麵風大，咱們進去吧。”
我和汪元慈坐在一張沙發上，沈湛坐在旁邊單人沙發上，聊天還算輕鬆，汪元慈說什麼，我都仔細聽，偶爾陪她搭上兩句話，沈湛則是惜字如金，多半都是我在聊。
“小魚，你什麼時候給媽生個孫子孫女，你記得以前常和我打牌的那個李阿姨吧，她孫子都快上幼兒園了，還有輸錢總愛甩臉子的那個糊塗張，自己常常看不過來牌，還偏要打，輸錢了就沒有好臉色那個，她今年也抱孫女了，朋友圈整日裏在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