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正好休息,薑思君在旁邊說,我幫她操作,很快,一份不錯的簡曆就製作好了。
有句話我一直沒說,我怕說了會打擊到薑思君,就一直沒說話,剛才做簡曆的時候我就在想,假如給薑思君配一個值得信任的“眼睛”,這樣薑思君的價值就不會減低,還可以拿到高薪,到時候再把薪水分一點給“眼睛”不就好了?
“思君,簡曆我們先不要投,我想先幫你找一雙眼睛,我們先找人。”
薑思君擰眉疑惑,“找眼睛?”
“對,找個人做你的眼睛,你做起事來不會比一般人差的。”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很興奮。
我跑去找沈湛商量,他也同意我這樣做,至於這雙眼睛人選,就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地找了。
我把消息發出去,關偉他們都在幫忙找,看了上千份簡曆,最後有一個人毛遂自薦,要做薑思君的眼睛。
這個人就是鍵盤。
鍵盤他和炮仗被公司重新安排組樂隊,效益不好,發的歌也沒什麼點擊量,唱片也賣不出去,今年終於和公司解約了。
炮仗去關偉那兒幫忙,鍵盤不喜歡做生意,他問我能不能考慮考慮他。
我覺得鍵盤人很靠譜,而且內斂,不喜多言,確實是個不錯的夥伴,我把鍵盤推薦給薑思君,她說要試用一段時間試一試。
由於鍵盤學曆一般,懂得金融和管理知識很少,薑思君說出來的話,他都不見得聽的懂。
為此,他每天來找薑思君,讓她指導他學習。
我非常滿意,家裏省了阿姨的錢,鍵盤過來做飯給薑思君吃,照顧一下薑思君也很順手。
我和沈湛還在偷摸著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擦出什麼火花,沈湛讓我不要這麼八卦,可是我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天性。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克製不了。
兩個月後,鍵盤進步飛速,薑思君的簡曆終於投了出去,麵試了幾家大公司,薑思君最後選擇了蘇靳的沈氏集團。
蘇靳是股東,沈氏現在的總裁也是沈湛一手培養出來的,又加上沈氏現在的員工換了不少,薑思君過去上班,也沒什麼人認識,我們大家就一致通過了。
畢竟,沈氏是一個很大的平台。
鍵盤用攢下來的錢買了輛車,每天過來接薑思君,他們兩個形影不離,一起上下班,我去公司看過他們,鍵盤操作電腦,描述狀況給薑思君聽,薑思君做出指令,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快過年了,蘇媽媽提議今年過年都在我們家過。
大家都沒意見,就這樣,一個熱鬧年就拉開序幕了。
大年三十的早上,我和沈湛去墓地看了默默,和默默說了會話,我還是會哭,沈湛也會鼻酸,但是我們已經把對默默的思念化成了生活的動力。
“默默,如果世上真有輪回一說,媽媽希望你可以不計前嫌,繼續做媽媽的兒子。”我親吻了墓碑,眼淚滴在上麵,流下深色的水印。
沈湛扶起我,“爸媽在家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