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看向仆人:“是少爺他們回來了?”
“是的,夫人,少爺直接上樓了,說是換件衣裳。”
“嗯,你吩咐廚房,再準備幾個小菜,少爺喜歡吃魚,熬個鯽魚湯。”
“是。”
如此,何琴又跟老夫人回了餐廳。
樓上主臥裏
薑晚找來醫藥箱,放在地板上,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手工地毯,她便隨地而坐了。
“你也坐。”
沈宴州坐下來,隨手脫了襯衫,光著勁瘦的好身材,皮膚很好,白皙光滑,陽光下,精致的鎖骨似乎泛著光。
薑晚目不斜視,視線隻放在他受傷的手臂上,將藥棉浸了生理鹽水去消毒,見他微微皺著眉頭,便動作溫柔了些。
“疼嗎?”
“疼。”
“那我輕點,你忍一下。”
“還疼,很疼。”
他嘴上喊著疼,唇角卻帶著笑意。
薑晚抬頭看他在笑,蹙起眉頭說:“你騙我?”
沈宴州還在笑:“誰讓你都不看我?”
尾音上挑,有點勾人味道。
薑晚故意加大了力道,他痛的抽了下,語氣可憐兮兮:“輕點,輕點,這次真有點疼了。”
“看你還裝不裝?”薑晚心疼了,動作放輕了,語氣帶著點嗔怪意味。
“不裝了,不裝了。”
沈宴州這次乖了,溫柔的視線從專注的神情落到忙碌的雙手。
消了毒,塗了藥,剪下一塊白紗布覆在傷口上,又用膠帶固定白紗布……
她蔥白的手指上下翻飛,輕柔舞動。
沈宴州不知不覺看呆了,連薑晚起身都不知道。
“好了。”薑晚站起來,伸出手想去拉他:“起來吧,去換件衣服。”
沈宴州沒伸手,坐在地上,仰視著她,狹長的眼眸帶著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我身材好不好?”
很突兀的一句。
薑晚懵了兩秒,俯視而下,男人伸臂握拳,健美的肌肉鼓脹著,胸腹處是性感的人魚線,好身材一覽無餘。就是動作有點傻。
“誇一誇我啊?”
他閃著漂亮的丹鳳眼,語氣也傻了。
薑晚看他傻到蠢萌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捂嘴笑了:“起來,沈宴州,你越來越幼稚了。”
幼稚的沈宴州伸出手,猛然用力,卻是把人拉倒在自己身上。
薑晚:“……”
她倒在男人身上,唇親在他發達的胸肌上,硬實壯碩,觸感很好。可久留不得,她已經感覺到不尋常的熱度和那粗喘的氣息。
“你可別亂來,手臂還傷著。”
“你親親我,就好了。”
簡直是耍無賴了。
薑晚敷衍地親了下他的下巴,就往後縮。
沈宴州搖頭,手拂過她垂下來的長發,薄唇熱氣四散:“不夠。再親下。”
“夠了,夠了,下次,現在要去吃飯了。”
“你餓了?”
“嗯。”
“那我也餓了。你先喂飽我,好不好?”
不好。
薑晚被他纏的不行,又俯身親了下他的唇,蜻蜓點水的一吻,淡若微風。
沈宴州被她勾得心癢難耐,摟抱著她的腰坐起來,薄唇親著她的耳垂,低喃著:“晚晚,你越不給,我越想。嗯?懂不懂?”
不懂。
這色痞!
薑晚掙紮著往後仰、往後躲。
沈宴州便緊追著,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捧住她的下巴,密密實實吻下來。他貪婪地摟抱輕撫,舌抵開她的牙關,肆意侵奪每一個角落。
薑晚呼吸艱難,臉頰被他呼出的熱氣燒的滾燙,頭腦都暈眩了。她伸手去抓他的肩膀,想推開,又想依仗,身體有點軟,找不到支撐點。她的手滑下來,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他身上熱的出奇,胸口起起伏伏,心髒的震顫聲敲擊著她的掌心……
分明是瘋魔了。
薑晚終於妥協了,主動挑著他的舌,加深這個吻。
兩人唇舌嬉鬧糾纏了好久,分開時,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歡喜得像個孩子:“真喜歡你,全世界最喜歡你。晚晚,再對我好一點。好不好?”
不好。
這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薑晚伸手想推開他,沈宴州壓下來,腦袋埋在她胸口,沉醉似的呢喃:“我們一定要走好久好久,薑晚,我就認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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