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時時刻刻讓她看到他的真心,隻願她愛他再多一點點。
沈宴州貪婪地抱著她,狠嗅了口她身上的氣息,輕聲問:“怎麼不說話?”
薑晚摸著他的頭發,吻了下他的額頭,語氣鄭重:“我也認定你了。”
“沒了?”
“沒了。”薑晚點頭,仰坐起來,“好了,去吃飯吧。再磨蹭下去,奶奶她們該等急了。”
沈宴州戀戀不舍地起身,伸手把她拉起來。
“我先去穿件衣服。”
“嗯。”
衣櫥裏清一色的白襯衫。
男人白衣黑褲,長身玉立,年輕而有朝氣,兼了容貌俊美,像是鄰家的花美男。
他才二十三歲啊!
多鮮嫩美味的年紀。
而她卻是二十八了。
薑晚站在他身邊,忽然介意年齡了,再過兩年,她就三十了。女人一到三十,顏值跟身材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啊!她莫名生出一種焦灼感,惆悵地說:“我突然感覺自己老了。”
沈宴州正在扣扣子,聽她這麼說,看過來,疑惑地問:“哪裏老了?”
“我大你五歲,馬上就要三十了。這還不老嗎?”她說著,摸著自己的臉,驚恐地說:“感覺皮膚有些鬆弛了,也沒彈性了,沈宴州,我馬上就要年老色衰了。”
沈宴州被她的話逗笑了,走過來,伸手捧住她的臉,寵溺道:“別胡說!瞧瞧我的晚晚,多漂亮,即便老了,那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嗬!
薑晚現在最怕聽“老”字,雖然是誇獎的話,也不樂意聽。她拿開他的手,嗬笑一聲:“你果然也覺得我老了。”
沈宴州:“……”
他看著扭頭往外走的人,忙追上去,牽起她的手,解釋著:“我真不覺得你老了。”.8Xs.
“可我的確老了。”
“沒老,沒老,真沒老。”
薑晚強忍著笑,不理他,下了樓,直奔餐廳。
沈宴州餘光看著她的側顏,微微彎起的唇角,隻覺她無理取鬧的可愛。
兩人進了餐廳,並肩坐在位子上。
老夫人已經吃好了,見他們小夫妻回來吃午餐,奇怪地問:“你去嶽丈家,他們沒留你吃飯?”
“肯定是沒留了!你也瞧瞧那都是什麼素質的人家,懂什麼人情禮數?”
還沒等沈宴州他們回話,何琴就搶先出了聲。
老夫人聽的很不滿,訓道:“閉嘴!你這話就說的很沒禮數!”
眼看她們婆媳又要起爭執,沈宴州忙開了口:“出了點小意外,薑茵從樓梯摔下去了,便送去了醫院。”
這也算是大事了。
老夫人被他的話吸引了,忙問:“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從樓梯摔下去?”
沈宴州看了眼身邊的薑晚,沒隱瞞,簡單說了:“她不安好心,想推晚晚,結果自己摔下去了。”
“豈有此理!”老夫人很生氣,低喝一聲,站起來,原地走動了會,斂了怒氣道:“那丫頭我也看出來了,品行不太端正,竟然敢出手傷人,必須給點教訓。”
她算是極護犢子的。
一想到薑晚差點摔下樓,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年紀小,算是晚晚的妹妹,每次來,也都是小姐的待遇,結果呢?就養出這麼個白眼狼!”
她要氣壞了。
好心給她們臉,結果她們反過來打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