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是英國有名的奢侈品牌。她談不上喜歡與否,也不在乎她的心意,冷著臉道:“亂花什麼錢?宴州掙錢也不容易,真有心,你自己掙錢買去。”
她依舊是不喜歡薑晚,眼下老夫人搬走了,又感覺是自己的天下了。也巧,自己受傷了,就急著把兒子喊回來。她可不想兩人真在國外造出個孩子來。五年來沒生,現在最好別生,省的離婚了還糾纏不清。
薑晚不知道她心裏所想,加上愛屋及烏的心態,也不氣,笑著接話:“媽,我正準備出去工作,會掙錢給您買的。”
“工作?就你?”何琴眼裏掩不住的嫌棄,忙擺手道:“行了,除了吃睡,你還能幹什麼?”
“媽,別說了。”沈宴州聽的不滿,擰著眉頭說:“晚晚一顆孝心,你說話也注意點!”
何琴還想見兒子惱了,臉色僵了下,小聲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想看她在我麵前顯擺孝心。當誰稀罕似的。”
她在趕人了。
薑晚認可沈宴州,也認可沈家,便想著討她歡心,但也知道何琴是真討厭她,不是她伏低做小就能討好的,所以,也不再堅持。她站起身,朝著她微躬了身,便往外走。
沈宴州看她麵色不好,起身想跟著,何琴就開了口:“宴州,你等等——”
“我看媽身體好的很。”他煩心母親跟薑晚過不去,不耐地說:“媽,我最後說一遍,您為難晚晚,便是為難我。”
何琴簡直要為兒子的一根筋愁死了。
“我也沒說什麼。”
“那以後也別再說什麼。晚晚是我妻子,變不了的事。”
他現在都有些懷疑母親是不是誇大傷情,想要將他騙回來。他環視臥室一圈,看到了鞋架上的各色高跟鞋。何琴愛俏,穿著打扮都是極好的,還是鞋控,鞋架上幾排高跟鞋,全是時下流行的款式。但是那跟,他估摸著下,都是七八厘米,她還真敢穿。
“和樂,和樂!”他邁步出房,大聲喊著仆人的名字。
“你是怎麼照顧夫人——”
話頓在半路,因為他看見薑晚身前三步的位置站著個陌生女人,穿著黑色的睡裙,露出若隱若現的美妙風景。他不認識,看長相氣質,也不像是新來的女傭。
“你是誰?”
他跟薑晚同時問出聲。
薑晚有種預感,何琴這次把他們喊回來,不單單是腳崴到了那麼簡單。這女人……不會是她理想中的兒媳婦吧?
和樂這時候從房中跑出來,為他們解了惑:“少爺,少夫人,這位是許家的二小姐,夫人在她生日宴會扭了腳,所以過來照顧的。”
薑晚聽了,微微一笑:“那可真是辛苦許小姐了。”
她不記得原劇情有這個人物,無從去參考,所以,多了分警惕:“許小姐這麼晚還沒睡?”
許珍珠其實已經睡了,隻是聽到車子聲音,又醒了。她知道是沈宴州回來,忍了會,還是想出來看看。
現在,她終於看見了他,比照片上還要俊美好看,氣質也好好,是他喜歡的男神款。雖然,他已經娶了妻子,但那又怎樣?沒家境,沒才能,沒姿色,何阿姨看不上她,而且還是個不生養的女人。因此,她對薑晚視而不見,隻對著沈宴州笑靨如花:“宴州哥哥,我是珍珠,小時候來別墅玩過的,你可還記得我?”
她笑起來,腮邊漾出兩個酒窩。因了年輕,又多了些甜美俏皮。
富貴人家少不了走動來往,沈宴州對許家有些印象,從事珠寶生意,也算是長臨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在商場上跟他有些合作,有心計有手段,是個難纏的角色。他不想跟許家交惡,忍著不滿,冷淡地說:“不早了,許小姐不要隨便走動,尤其是這麼個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