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化太大了。
不再是之前安靜活在自己世界裏的人。她學著成長、提高自己,從才華能力到眼界思想甚至是心境,她想要跟他同等站在一起。
沈宴州感受到她這種迫切的心情,不知該欣喜還是心疼。她越來越好,讓他不知怎麼珍惜才好。
“晚晚,你已經很好了。真的,我希望你快樂地做你自己。”
“我會的。我在找回自己。”
薑晚幸福一笑,躺在他懷裏,輕聲說:“being deeply loved by someorength,while loving someone deeply gives me courae.沈宴州,你懂得吧?”
她說:被一個人深深愛著會讓我堅強,而深深愛一個人會讓我勇敢。
她在努力走入他的世界,與他並肩而立。
她那麼珍貴,無與倫比。
沈宴州擁緊她,感動地呢喃:“嗯,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們在這一刻,靈魂開始共鳴,氣氛好的讓人沉醉。
忽而,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沈宴州接通了,來電是母親,何琴的聲音有氣無力:“州州啊,你什麼時候回來?哎喲,醫生,你輕點,我這疼死了……”
沈宴州聽的臉色微變,聲音帶了點焦急:“媽,你怎麼了?哪裏受傷了?”
“哎,我腳崴著了,可疼死了,州州,你回來看看媽呀。媽可想你了。”
“嚴重嗎?醫生怎麼說?”
“要住院,崴得挺嚴重,都沒人管我,從你爸走了,就沒人在意我,媽真可憐呐……”
說到最後,幾乎是哭了。
沈宴州哪裏還有心情提什麼蜜月,安慰說:“您別難過,我這就定機票,回去。”
“好。”
何琴應了聲,電話掛的很幹脆。
沈宴州:“……”.8Xs.
他看向薑晚,接電話沒避諱,薑晚聽的清楚,主動地說:“我們回去吧。也出來玩幾天了,該回去看看長輩了,你不用多想,蜜月,以後有的是機會。”
“嗯。”
他感謝她的善解人意,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他們當晚就飛回了國。
來接機的是順叔,開著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
沈宴州攬著薑晚坐進去,開口問:“我媽身體怎樣?”
順叔想著夫人的傷情,斟酌著言語道:“在許珍珠小姐的生日舞會上崴著腳了,已經看了醫生。”
“醫生怎麼說?”
“已經做了處理,休養一周吧,就是腳不太能使力,行動不方便。少爺不用太擔心。”
“奶奶呢?身體怎樣?”
“少爺出國第二天,老夫人就搬回老宅了。身體應該還好,那邊住著私人醫生,想也不會出什麼事的。”
“嗯。”
回到別墅,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沈宴州讓薑晚去休息,她不肯,跟著去看何琴。
他們敲門進去時,何琴還沒睡,穿著名貴的絲質睡衣,躺在床上無聊地拿著遙控器換台。她腳傷的不重,但包紮得挺嚇人,白紗纏著一層又一層,差點纏成一個白球。
“媽,我回來了。”
何琴看到兒子,立刻扔了遙控器,欣慰地笑出來:“好兒子,媽媽可等到你了。”
她視而不見旁邊的薑晚。
薑晚也不生氣,乖乖地喊了聲:“媽,腳還疼嗎?”
她手裏還拎著在英國買的禮物,遞上去,笑著說:“哦,這是我在英國給媽買的包包,希望媽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