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落了個大叉叉,老師還批複,“這是嚴謹的科學,不是散文,請認真對待!”
“我自己做還能對幾個,聽你的一個都沒對,老師還讓我叫家長,晚上肯定要挨板子了……”小屁孩委屈死了,這是啥名牌大學生啊,連他都不如,害慘他了。
寧霜更心虛了,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做錯,可她又不是教育局,更不是老師,說了不算,隻得安慰了小屁孩幾句,承諾明天去學校冒充家長,還請他吃肯德基,這才讓小屁孩轉憂為喜。
但這事沒能糊弄過去,寧霜哪知道現在老師和家長都有密切聯係的微信群,她第二天去見了老師,假充是小屁孩的小姨,老師當天就和媽媽說了,說她這小姨漂亮是漂亮,就是學習態度不太端正,以後還是別讓小姨輔導孩子作業了。
然後……小屁孩成功地被男女混合雙打,一晚上都飄起了小屁孩淒慘的嚎哭聲,聽得寧霜怪心虛的,之後小屁孩媽媽客氣地回絕了她,給兒子請了個正經的大學生回家,而寧霜的優惠水果自然也沒了,兩口子私下還和鄰居們說,寧霜肯定是花錢買的大學生,否則怎麼會連初一題目都做不出來?
想到前世的往事,寧霜還是覺得無奈,明明她是大師來著,可為什麼初一的題目卻做不出來?
幸好她不會生孩子,否則以後的功課讓她輔導的話,不是她掐死孩子,就是滅了老師,總得死一個都能消停,為了老師的安危著想,她還是不結婚生崽為好。
繞著宅子走了幾圈,寧霜大致有數了,爬到了屋頂上,用草木灰圈出了個方框,讓米老虎派人把那一片瓦撤了。
“不要超出我的框,明天請人換成透明的琉璃瓦,記得留一個一尺見方的口,什麼都不必蓋。”
寧霜站在屋頂上查看,宅子的氣場已經變了些,不過還有一項沒完成,她又抽出了桃木劍,飛身到了老樟樹上,幾十米高的樹冠像大傘一般,寧霜站在上麵渺小得似螞蟻,微不足道。
她讓米老虎等人散開,將遮住宅子的樹杈都劈了,劍起枝落,十分利落,不一會兒院子裏就落滿了枝椏,茂盛的老樟樹也一下子光禿了不少。
但大家卻明顯感覺到了宅內的溫度變化,還有身體的微妙感,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服,米老虎等人對寧霜更是佩服,也更期待明日的祖墳之行。
寧霜劈掉了多餘的枝椏,樹冠一下子禿了,隻剩下筆直的樹身,太粗了,寧霜倒是能劈斷,但卻會撞壞屋頂。
“看到那個記號了沒,從那裏鋸開,以後每年冬天都要修剪,樹高不可超過我做的記號,多出了就鋸掉。”寧霜吩咐。
米老虎不住點頭,他叫了幾個青壯年,係上安全繩,爬到了樹上,距離地麵八九米高處,寧霜用劍劈了下作記號,幾人沒多時便鋸下了二十來米長的樹頂,上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