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帝雲庭將沈黎歌摟在懷裏,“牡丹花對奶奶又什麼意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奶奶酷愛牡丹,所以當初搬來我們家的時候她主張要開一個牡丹園,雖然說是牡丹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奶奶在哪裏種植了各式各樣的花,其中隻有一株牡丹花,那株牡丹花生的嬌貴,奶奶離開之後就枯死了,所以哪裏也沒有奶奶的熟人再去賞花,但是別的花都還是每年都綻放,你問這個幹什麼?”帝雲庭對麵前的這個女人愛不釋手,基本上隻要沈黎歌在她身邊,她就一直在帝雲庭的懷裏,沈黎歌也隻是哈哈一笑,“沒什麼。”沈黎歌沒有再多說什麼,現在還是少提奶奶的事情比較好,免得帝雲庭又傷心起來。
但是,明顯是有問題的,為什麼牡丹花好好的會枯死,而且時間肯定是不吻合的,因為他們家別的花都在茁壯成長,所以他們家是由園丁在一定的時候來幫忙照看著奶奶的牡丹花,也就是說園丁會給所有的花澆水,不會因為那是一朵牡丹花不去澆水。
所以園丁不給那一朵牡丹花澆水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那朵牡丹花已經枯死了,但是奶奶心疼那株牡丹花,所以沒有讓他們連根拔出,肯定也是再也沒有管過那株牡丹花。
剛才看到的圖案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了?對哦,盒子!
沈黎歌看了一眼盒子,果不其然,不是說最後一張錢幣上麵印上了牡丹花的圖案,而是因為那張錢幣的底層的盒子上麵刻有牡丹花的圖案。
“咚!”沈黎歌一巴掌下去把那個盒子拍了個粉碎。
“你在幹什麼?”帝雲庭雖然沒有生氣但是語氣當中還是有了些許的變化,“看!”
沈黎歌的手掌時間全部都是粉末,“你就是讓我看看你把奶奶的遺物拍成了粉末?”帝雲庭不嗔不怒,反而現在倒是嘴角上掛上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你是瞎子咩?看!”沈黎歌將手上的粉末全部拍打掉,然後手掌之間一把非常小的鑰匙從容地躺在了沈黎歌的手上,仿佛找到了他原來的主人一般。
“這是?”帝雲庭從來沒有見過這把鑰匙,這個鑰匙很小,仿佛是一個小盒子地配套鑰匙,而且這個鑰匙不是防盜鎖,更像是以前的老式鎖,一個空心圓的匙柄,然後一個長長的匙幹,在最後的兩厘米的時候有一個匙扣,最起碼也是一個清朝的盒子!
也就是說老娘剛才拍碎了一個清朝的盒子?還拍成了粉末?mm……哦!好氣哦。
“這應該是一個奶奶很珍貴的東西,才掛上了鎖,要不就是奶奶要給我們一個東西,亦或者說是奶奶忘記了自己什麼重要的東西,把這個鑰匙無意間交給了我們。”但是,奶奶向來是老謀深算的,怎麼想一下都感覺這個盒子當中就算是資金也不可能隻有少少的一百五十塊吧,現在的帝家是多麼大的產業?怎麼可能是一百五十塊能辦到的事情呢?更何況在北洋政府掌握了民國的時候當時的一斤牛肉都要幾千塊錢,當時的錢完全不值錢。
所以這個東西大概率就是奶奶故意給我們的。
“很難想象到那些人為了芝麻丟了西瓜哈?”沈黎歌看了一下帝雲庭,帝雲庭隻是微笑的看著自己,但是帝雲庭的溫柔的眼神告訴沈黎歌,她真的很是聰明。
也就是說他們以為奶奶的房間裏會有什麼珍貴的東西,興許是有,但是我覺得裏麵的東西沒有一個能夠珍貴的過這個小盒子,對,就是被老娘拍碎的那個!
而且這是一把鑰匙,最重要的是找到這個鑰匙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就可以了,但是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
“無論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找到奶奶留給我們這個鑰匙是幹什麼用的,我們要找出她想要讓我們找出的遺物!”沈黎歌一下子窩進了帝雲庭的懷裏,“你說好不好?”
帝雲庭沒有作聲,顯然明天奶奶的葬禮他是不願意去的,一個男人總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流淚像個什麼樣子。沈黎歌看出了這個疑慮“明天是奶奶的葬禮,你如果不想去的話,我們可以不去的。”
沈黎歌開始征求這帝雲庭的意願,但凡帝雲庭不想去的話也可以不用去,因為明天肯定會很難熬,畢竟奶奶的死和他們是有非常直接的關係的,所以明天帝雲庭肯定要被很多人辱罵,她是真的舍不得看到帝雲庭受到那樣的屈辱。
“去,奶奶既然對我們有所托付,我們不去的話成何體統,而且那個東西拿到了,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帝雲庭隱隱約約的想起來小時候奶奶和爸爸的一次談話,依稀記得那是一個什麼合約,聽起來很有用的樣子。
次日,帝雲庭穿上了自己最貴重的西裝,沈黎歌也是一身黑紗,他們知道奶奶是有一定的歐洲血緣的,所以舉行的不是中國葬禮,所以沈黎歌也用黑紗遮住了臉以表示敬重。
帝家老太太的出殯大會還是非常的轟動的,各個世界的名流都來此祭奠這個曾經的女強人,雖然現在地價已經沒落但是並不代表以前的帝家沒有輝煌過。
沈黎歌輕輕地挽上了帝雲庭的肩膀,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葬禮的地點就是在帝家大宅,這個價值十億英鎊的豪宅之內,所來的賓客成千上萬人,照樣可以容納,即顯示了帝家的磅礴之氣,又彰顯了帝老太太的地位崇高。
所有人看到帝雲庭的都是怒視而對,但是帝雲庭沒有搭理任何一個人,因為帝雲庭知道,今天她是為了奶奶的遺願而來,不為這裏的任何人,所以既沒有必要好臉相向,也沒有必要怒目而視,她們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沈黎歌和帝雲庭走到帝老太太的靈柩前,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後便聽到身後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
“媽?”帝雲庭看到皇甫琴之後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她來幹什麼?是想告訴自己他應該把自己的媽媽看做殺害奶奶的殺人凶手麼?還是說另有所圖。
但是沈黎歌卻注意到,每一個人都對皇甫琴表示了歡迎,皇甫琴在走向奶奶靈柩前的那一段距離似乎和每一個帝家的孝子孝孫們用眼神說了許多的話,但是每個孝子孝孫卻都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