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危城(1 / 2)

我就這樣的茫然若失的聽完了這個人講完了他的故事,感慨萬千,此時他掙紮在鬼門關的邊緣,不知道會不會像是以往的時候那樣又一次逃出去,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沒什麼,因為突厥是一個一隻腳在人間另一隻腳在鬼門關活了這麼多年的人。

依然是肖邦的地下室,依然是潮濕和陰冷,我無語,我不知道想說一些什麼,感慨一些什麼,這樣的人,一個到最終沒有從牢獄之中逃脫的人,我不知到他的今後會發生什麼,那樣的一切都看不到,我們就一樣的躺著在這裏,等待著死亡,很靜,很久。

太久了,一個人走過來這樣艱苦的曆程。

我覺得他有些異常,因為太久沒有聲音,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我蠕動著爬過去看到了他慘白的臉,沒有血絲,很蒼白,含陰冷。

好像已經停止了呼吸。

難道,他,死了。

這樣的想法緊接著被證實,我感到了他的死亡,於是這樣的地下室就變得更加的陰冷,恐懼占據了這裏的一切。

我忽然想起我為什麼到達了長安,為什麼會在這裏,這時候能一生很大的響聲,像是塌陷了一樣,我隻是看到了那個地下室的上邊已經被開啟了一道裂痕,接著很多的碎屑大石紛紛揚揚的落下來。一直砸下來,砸了一地。

我的恍惚戰局了一切,接著是很多的武士打扮的人,順著繩索滑下來,他們一遍拿著弩機,一麵迅速的拋出火光,像是潛入了什麼危險的地域。

這一切在於我看來是這樣的無聊,也許是因為我還沒有從平山勇的故事已經死亡當中掙脫。

“喂,裏麵的人,投降吧,…”

我覺得他們的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就算平山勇活著,投降根本就是徒勞的要挾。

“這裏隻有兩個人,一個死了,還有另一個,對,就是他,他是大殿上的暗殺者。”

“帶上死屍,交給刑部。”

我於是被背了上來,他們也許看得出,我沒有反抗的能力,不是在偽裝。

於是陽光刺入了,我被眼前那無比強烈的陽關刺殺的眼睛仿佛要掉出來一樣。不知走了多遠,我感覺到應該是很遠的曆程,因為長安我再熟悉不過,大概已經到達了城門的方向,不,不對,怎麼可能,他們會帶著我去城門?對了那裏是刑部的監獄的地方,我一定會被帶到那裏的,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個陰涼的地方,我的眼睛感受到了一些稍微的放鬆。

他們停留了下來,應該是一個人到來了,不知要向這幾個武士傳達一些什麼。但是我聽到了,一個人說:“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剛剛陛下的命令,一切宮中的侍衛,放棄一切任務,回宮護駕。”

“但是我們抓到了行刺的刺客,還有他的同謀的屍首。”

那些已經無光緊要了,現在我們要做的隻是預防下一次的暗殺,你知道他的究竟派來了幾波的刺客?陛下的安危才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大人,那麼這個刺客應該怎樣的處置?”

“他看來已經活不長了,你們兩個人把他帶到刑部的大牢就是了。等等,這個人怎麼這樣的麵熟,他是,這樣的麵熟,你們確定他就是那天大殿之上的刺客?”

我一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一驚,他覺得我麵熟,這是長安,曾經這裏的每個人都覺得我麵熟,如果是那樣,他人的我拓跋禹,那麼會發生什麼,總之應該比被帶到刑部的大牢好得多。

“我是拓跋禹,那個…”